一伙人找完客厅正往卧室去,三丹凶巴巴的脸瞬间露出一丝裂痕,忙往上拦住他们,大声骂道:“你们这伙臭强盗还想干嘛?当家的有心脏病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给老娘起开!”用身体挡住房门口。

“嘿,你这个臭婆娘!”小弟说着,如狼似虎地挥起拳头揍她,“老子想干什么还需要你关?臭婆娘,给老子让开!”

三丹好死不活躺在门口挡了他们的去路,摇头:“我不!我家老头刚吐血,禁不起你们折腾!”

这时门口来了几个高个的男人,最高的男人气势汹汹吼道:“你们他妈的干啥呢?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还整这欺负一个老婆子,老子都替你害臊!”

三丹看见他们眼中顿时冒光,看到了希望。他们都是是院里长大的孩子,平时虽然混了点但心眼儿还是好的。她急忙寻求帮助:“孩子们啊!你们可算回来了!快来帮帮婶,你们叔可禁不起这些强盗折腾。”

几个兄弟是奔着三丹婶家砸东西和吵闹的声音来的,想着往日里也算得了她不少帮衬,她有难也不能坐视不管。老大大甩甩进屋,指着砸东西的几个人道:“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欺软怕硬的怂包,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往后头招了招手,老二往前头一站用身高威慑对方,老大又道:“老三,去报警,看他们还敢不敢横!”

砸东西的几个人一听报警,立马怂的向老大请示。叼着烟的头子沉吟着,许久才发话:“走吧。”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最靠近卧房的小弟,对方心领神会地放开三丹。

突然小弟趁三丹放下芥蒂心时一脚踹开门钻进卧室。她心虚,吓得忙去阻止,大声哭喊着:“你们到底啥啊?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要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不活了,不活了!”

门口几个兄弟见软的不行,就直接撩起桌椅往他们身上砸。干欺负婶子,老子要你们好受!除了头子坐在沙发上没动,其他人冲上去一起干架,可谓是个个头破血流。

三丹顾着里面没顾上外面乱哄哄一片的场面。心里嘀咕,今天这都什么事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好在刚才受伤的年轻人藏住了,她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咋样?我就说没人嘛!”

“他怎么没反应?”小弟拍了拍躺在床上的人的脸,问。

三丹心虚解释道:“老头子身体不好,向来睡眠深。我刚就说过,他刚才吐血,晕过去了。”

小弟疑惑地审视老婆子,半信半疑地出房间,朝头子摇头。头子招了招手,让手下人住手。

“妈的,老子要报警!”老二啐了口血,愤愤道。

头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掏出一沓现金。从高度上来看起码有五六千。又吩咐着老婆子道:“这些是给你的赔偿金。打扰了。”对小弟们说,“我们走。”

这钱足足是三丹四个月工资,拿着钱笑呵呵,她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客气的黑道啊!想着四个街坊为了自个受了伤,怪不好意思的,便拿了些钱给他们。

兄弟几个从小受三丹照顾,这次是顺带帮忙,再说他们知晓婶儿的困窘。

老大没收钱,大大咧咧招呼着哥儿几个回了家。

三丹再三道完谢,回去屋里看当家的醒了没,一推门就见年轻人依旧靠在墙边,朝她不屑道:“他们什么都不好就这一点好,爱拿钱打赏人。”

今天这些事都是这人惹出来的。她帮了他没感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嘲讽她。她自认为是个好公民,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都想上去踹两脚。径自去床边试试能不能叫醒老伴儿,晕太久终归不放心。

叫了半天没反应,三丹恼了,指着年轻人的鼻子质问道:“你说你把当家的咋啦?到现在都还没醒。”

年轻人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刚刚他太吵,我下手重了点。”说完立马肯定,“但我发誓他一定还活着!”

三丹气得咬牙切齿,连指着他的手都在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你……你……”

“大婶,我错了。”老人禁不起刺激,年轻人当即诚恳道歉,捂着腰鞠躬。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口,疼得站不住脚直接跌落在墙角坐着。刚才情况紧急,为了让自己不落入他手,只能强撑着。这对夫妇看着到是比其他人可靠许多,终于可以安心闭上眼休息。

模糊间他瞧见老妇人一脸焦急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家中的父母,出来这么多年都没和他们联系过,不知道会不会也像这位素未谋面的老妇人一样担心自己。最后笑着闭上了眼。

医院里,在木母的监督下木芙蓉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在确定无碍后才放她行。她去警局前还再三嘱咐着:“查案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妈回你塔娜姨家等你。”

木芙蓉抱她,宽慰道:“嗯,有妈在我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木母笑着嗔怪:“你呀!就知道嘴贫。”突然想到什么,担心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妈知道你就喜欢查案,我不拦着尊重你的意愿。可这终归会遇到些棘手的,所以从小让你爸请局里的人给你做特训。遇到特殊情况,不要怕!你尽管去做,有爸妈给你担着。我们都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的!”

木芙蓉重重点头应着:“有爸妈信我,我做什么都有动力。”

很久以前她也有这么一位像母亲般存在的人时刻关怀着自己。木老婆婆总陪她坐在南畔湖边聊天漫谈。可她知道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会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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