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慌了,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让他怎么开口说比较好?年轻男子脑中顿时闪过灵光,他连忙开口解释:“方姑娘,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只顾着治疗根本没想那么多,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店铺了。”

确实,生病之人最关注的就是快些治疗身体,年轻人自然不会注意那么多,对此方可欣一点也不急。

方可欣心情突然好起,她满意的点头,脸上竟多了抹笑意:“我知道了,你不知道哪一家店铺那你总该记得大夫是哪个吧,我们不妨将你拉稀茅厕附近的大夫通通请来,看看他们哪个能够认出你。”

这……年轻男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揭穿的!想到这年轻男子连忙摇头:“方姑娘,你若是怀疑我是小偷你就直说吧,令我失望的是想不到你们大户人家之人居然会是这幅模样,我明摆着是冤枉的,但是你却穷追不舍,一定要查出什么才肯罢休。”

年轻男子一下子便将矛头全部转移到方可欣身上搞得他是无辜的,而方可欣一个劲的想要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他身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方可欣淡定自如,并没有因为年轻男子这一番话就乱了手脚。

不远之处的福子眼前却是一亮,第一次看到方可欣之时他就觉得方可欣不简单,现在方可欣面对这样的事情自始至终都能够保持清晰的头脑,不慌不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容易愤怒的人极容易对付,但像方可欣这种静到令人心慌的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对付的。

福子忍不住打量着方可欣,他总觉得方可欣就像是深潭,深不可测怎么也没办法看清方可欣心中的想法。

“我就怀疑你怎么了?我现在立马就能将大夫请过来,你敢不敢?”方可欣冷冷一笑,若无其事的继续开口:“你根本就没有吃坏肚子,这些只不过是你一个人故意装出来的,你的目的就是想要有一个不在场的证据,趁着守卫换班的机会你偷偷的潜入账房,原本你并不打算拿那么多的银票,但是看到银票的那瞬间你慌了手脚拿不定主意。”

“方姑娘,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年轻男子的脸色顿时转为惨白,现在任谁都能看出异常,而年轻男子依旧不肯承认,他连忙狡辩,现在这个时候若是被揭穿了,别人都会看不起他,他也就没办法继续在这里生存下去!

想到这年轻男子再一次的开口:“方小姐,这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若是没有证据还请你不要随随便便的污蔑人,我虽然只是一名吓人,但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被人冤枉。”

当场在场的人都有些犹豫,不明白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左看看右看看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应该信谁。

只见方可欣笑吟吟的开口:“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大赌坊看看?你前天刚刚抵押了你欠下的所有银票,前天可正好是丢失银票的那一天。”

“你!”年轻男子说不上话来,他吃惊的看向方可欣,心中满是不敢相信,方可欣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他保密的很好,按理说方可欣不可能会知道,但是现在呢?方可欣居然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如果方可欣派人去大赌坊恐怕一切的真像都会暴露出来,倒时就算他再怎么狡辩也只是徒劳的。

“怎么了?你还想狡辩吗?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大赌坊问问吧,到时候恐怕整个赌坊的人都会知道他们那家赌坊的常客是个小偷。”方可欣冷冷一笑,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就算年轻男子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原来如此……”

顿时底下正看戏的员工忍不住了,他们连忙窃窃私语,方可欣说的有条有理,而年轻男子现在面色惨白,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员工们看向年轻男子的目光中多了份鄙夷,想不到这年轻男子居然会是这样的人,看来以后得离他远一点,哪天身边的东西被偷走了就完了。

“方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吧!”一时之间年轻男子的脸面也挂不住,他连忙下跪求饶,希望方可欣能够饶过他:“我要是再不还钱,那家赌坊的人就会把我的双手给剁了,到时候我就会变成一个废人,我虽然是下人但我还指望着娶媳妇呢!要是没了手还有谁敢嫁给我,方姑娘,要不然被逼到这种地步我是绝对不会偷东西的。”

“你偷了三千两银票,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方可欣笑容依旧,只是这笑看的年轻男子心慌,他一个劲的下跪求饶,只希望方可欣能够放过他。

“方姑娘,好人有好报,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方姑娘愿意放过我以后我就算是做牛做马都可以!”年轻男子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连忙开口求饶。

“你担心赌坊的人会把你的手给剁了,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们也会因为这件事把你送进衙门让你一辈子都关在里面吗?”方可欣目光转冷,什么好人有好报通通是屁话!人太好就容易被当成软柿子被欺负,而坏人往往能笑到最后,因为坏人把好人都给杀了,所以这一套对方可欣没有任何用处。

“求求你了!”年轻男子的脑袋不停地磕在地上,甚至都嗑出血了,他只希望方可欣能够不计较这件事,他也知道三千两银票不是小数目,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赚到三千两银票。

“你为了钱把你的妻子卖进窑子里,你觉得你这种人能够轻易绕过吗?”方可欣冷冷的看向年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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