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的赵小棠因为小时候父母婚姻不幸福的成长背景,自己本来一直也是抱着一辈子不婚不育的目标去的。

可这认识陈羿州都还没几天,居然要推翻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计划,彻底重来,这让她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惴惴不安。

赵小棠越想越发感觉到不安全感就像在自己心底的草原上燃烧的火苗一样,汹涌澎湃,一下蔓延开来。

感觉像是要把过去自己的计划烧成灰烬,这样大的动静,着实让赵小棠一下感到十分恐惧。

刚才陈羿州又逼她晚上去他家里,她任性的暴脾气上来了,像个小刺猬一样,把自己的心包裹起来了,随时都可能脾气大爆炸。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昨晚你压着我,搂着我不许走,所以我们才在一个床上睡的……”

陈羿州把头侧到赵小棠的面前,头垂下来,靠着赵小棠的额头。

语气低沉,声音柔弱,说得可怜兮兮地,仿佛要证明自己真的是被赵小棠胁迫着才和她一个床睡的,他才是受害者!

“什么?你放屁!”

赵小棠气得一屁股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把扯开陈羿州攥着她的手,蹦出去三步远。

赵小棠压根不相信陈羿州说的话,以为是为了让她晚上去他家编的胡言乱语。

“……你看我手上的血印,这就是证据,昨晚你压着我睡的,把我当成人肉垫子了,所以我连流鼻血了都没去洗成……”

陈羿州一把张开自己的大手,的确还有隐约的血印。

陈羿州桃花眼一垂,眸子深深,仿若棕色的一滩湖水,沉溺进了赵小棠的沼泽之中,一去不复还。

他继续唯唯诺诺地装做小妇人可怜的样子,心里还挺乐,感觉自己语言逻辑清楚,思路清晰,相当具有说服力。

不过赵小棠一点不买他的帐。

“你这么瘦,当肉垫子一点都不舒服好吗?你看你那身光骨头,磕脚的吧,我才没那么瞎……”

赵小棠嫌弃地瘪瘪嘴,还是一点都不相信陈羿州的说法。

她平日里爱说梦话,爱梦游这些事情,她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在睡梦中压根不记得自己抱过陈羿州搂过陈羿州的这些亲密举动。

“走吧,今晚和我一起去我们家,其实我爸妈很好说话的……”

陈羿州还是不死心,继续游说着。

毕竟还是当副总的人,绕弯下属的“唐僧啰嗦念叨功”自然还是有的。

“哎呀,好啦,你真的好啰嗦……快去洗洗你的脸,吃早饭了,你去看看你那样子,满脸是血,你妈肯定还以为你被我玩打残了呢……”

赵小棠好像被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刺已经竖了起来,怨气立马变成了小钉子,嗖嗖嗖地陈羿州发射过来。

“……”陈羿州黑着脸瞪了赵小棠一眼。

在敢说和口无遮拦方面,赵小棠和陈羿州真还不是一个量级的。

陈羿州平日里都是彬彬有礼,待人宽厚的。

赵小棠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土地老儿来了都要跺几下脚的人。

赵小棠发起横来每次都是陈羿州让着她,这不,又开始作起来,胡说八道地冒出连珠炮的狠话。

“今晚我就是不去你家,要去你自己去,我就要回我自己家!”

“小棠,不许胡说……咱们好好讲道理好不好,今晚只是去我家吃个饭,作个客,有那么不愿意吗?”

陈羿州靠近了赵小棠,轻轻搂着她的腰,神色还很温柔。

“就是不愿意!”

赵小棠转过背,死犟死犟地。

“……”

陈羿州被赵小棠一句话又给噎了回去。

“要是你跟你爸妈交代不了,那就告诉他们我们两个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免得你找我负责……”

“……”

陈羿州被赵小棠说的这些没头脑的任性话惹得真的生气了。

一把抓住赵小棠,像拧着一只小猴子,把她逼到墙角。

“你说什么?炮友?你再说一次……”

陈羿州平日帅气的脸涨得发红,下巴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赵小棠,白色的眼仁爆开了几根血丝,显得眼睛红红的。

“对哦,连炮友都不是!那我就更没理由去了!”

赵小棠还不服软,杏眼瞪得大大的,继续顶着嘴。

陈羿州简直被赵小棠的话气到极点,狠狠地把赵小棠压在墙上。

右手紧紧地拖着她的脑后,把她整个人圈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要揉碎她,鞭打她。

忽然之间,天崩地裂一样。

混合着汗液和荷尔蒙的浓厚男人味,喘着浓重气息的嘴巴和鼻子一下就凑近了赵小棠的脸。

一个个急密短促的吻就像昨天的暴雨一样……

死命地拍打在赵小棠的嘴巴、鼻子、下巴、脸颊上!

每个角落,每寸肌肤,每个细胞……

赵小棠方寸大乱,用出吃奶的力气要推开陈羿州,谁知陈羿州竟然将她越圈越紧,整个肩膀都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些凌乱的吻大力又凶暴,合着陈羿州新长出来的胡渣。

仿佛几米高的巨浪,要把赵小棠溺死在愤怒与爱恨的海洋里。

开始赵小棠还有一点生气陈羿州的残暴,要和他死命地作斗争。

一秒钟,五秒钟,十秒钟……

吻着吻着……

赵小棠忽然感觉到……

怎么风向变了?

陈羿州的吻慢慢轻柔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他干涩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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