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没？”林风问。
他们几个已经把录像来回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许凶手压根就没有选在浴池下手？
看他们几个那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林风就得到了答案。
何静先开了口：“头儿，我们把录像上所有进出的人都截了照片，背面写着进出的时间和次数。”
林风把照片都摆在桌子上，“一共有多少张照片？”
“一共166张。你在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只能放弃这条线索了。”
林风来回扫视着桌子上的照片，指着一个人：“你们来一下，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没？“
他们几个挨着传着照片观察，都摇摇头。
林风道：“一般的顾客在进入储物室的时候，第一眼会看什么？”
“第一眼看什么？”小陈重复了一遍。
“是的。”
“第一眼？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是看看我的储物柜在哪？”何静回答。
林风说：“不错。当顾客进入储物室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手中的储物柜号码，以确定自己的不会找错。这就像当你走进火车候车室的时候，要第一时间看看自己手中的车票的一样。”
“有……有道理。”小常道。
“你们看看这些人的照片，他们进门的第一眼，把目光都放在自己手中的号牌上。”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小常附和着。
“那现在，你们再来看看这张照片里的人。”
“这人没有看储物柜号码，而是在四处观望。”婉清发现了不同之处。
“是的。说明这个人的目的不是找贮物柜，还是在找某人。”
“对。在这个时间段，丧彪正好也在储物室。看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何静对着丧彪出入浴池的时间表格。
“小陈和婉清，你们把这个人的资料跟有前科的人做一下对比，看看有什么发现；其他人跟我去浴池看看。”林风道。
“我做饭好吃吗？”方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
“好吃。比我妈妈做的都好吃。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
方玲手腕托着下巴，望着他，不说话。
“那个……昨晚……我们……”王承锦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别问了。”方玲站起来，收拾餐桌，装作没有听到。
这一句“别问了”是什么意思？是有，还是没有呢？
王承锦此时还是想不起来，昨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现在看情况，他们发生的情况较多。也许是他喝的太多了，想不起来。
方玲此时在厨房洗碗。王承锦心想，如果他不是警察，她也不是黑帮老大的手下，那他们俩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对！他们的生活也该事多么的惬意！
“对不起。林队长，这个人是散客，没有在我们这里办理会员，所以没有他的信息。”浴池的前台服务说。
林风也预想到了这一点。这么说，这么人就更加有嫌疑。
林风他们打算离开此地。就在这个时候，浴池的清洁工走了过来：“警官，听说你们在查一个人。我这里有一个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大爷，您有什么线索呢？”林风很好奇。
“上次你问的那个人，我有点印象。”清洁工老大爷拿起丧彪的照片，看了半天，“对，就是他。我记得有一天，我在垃圾桶捡到了一个储物柜号码牌，后来告诉了经理。结果这个号码牌就是这个人的。我们当时叫他检查了一遍储物柜里面的物品，他检查完，说没有丢东西。为了这件事，经理还奖励了我，所以我对这件事印象还是挺深的。上次我听说你们来了，就联想到了这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谢谢您，大爷。”
“没事，没事。我孙子也是警察，看到你们穿警服的人，我就会觉得特别亲切。”清洁工道。
“您孙子？他叫什么名字？”
“常世平。他也是警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常世平，不就是小常嘛！他刚说去上厕所去了。”何静这才知道，这位老爷子是小常的爷爷。
“大爷，您的孙子就在我们刑警队，我是他的队长林风。”林风看了看四周，发现小常刚从里面出来。
见到了爷爷，小常立马跑了过来：“爷爷，我刚才还找您呢。您怎么跑到这了？”
“没事，我刚向你队长提供了线索。”爷爷露出慈祥的笑容。时间在他的额头刻出深深的沟壑，但他的眼睛却坚韧有力——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他的性格坚强，不服输。
“我不是叫您别出来工作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上班！我们又不是没钱，您还受这个罪干什么！”
“乖孙子，爷爷我闲不住。你们林队长人很好，你要多跟他学习点。”老爷子对林风道，“林队长，你别客气，我这孙子哪里做的不对，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我了解他，三天不说他，他尾巴就翘起来了！”
“老爷子，您的孙子表现很不错，我很看好他。”
“那就好。你们忙，我也去****的事了。”老爷子说完就走了。
“林队长，不好意思。我奶奶刚去世不久，爷爷自己在家闲不住，就出来找个活干，我和爸妈劝了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听。”
“你还不知道吧？你爷爷刚才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我觉得，你爷爷比你都能干，要是再年轻50年，做警察一定行！”何静对小常的爷爷十分敬佩，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