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三姐,亲自去过一趟那山,你可知,如今我们只能坐等全部神器重现,而且要盯紧,魔冥两界。”
“为何?”
“那山,原来底下,封印着独尊塔!”
这三个字,震惊到了涂山仙夙,也吓到了门外偷听的白煜。“独尊......不会这么刚好,祥乐岛也是......”
涂山神若摇头,“祥乐岛反而查不出是为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者之间绝非同一手法,也绝非同一人所为,并且,独尊塔是硬生生被收走的,所以依傍着神器而修炼的那些妖,因为灵力一起跟着独尊塔流散,导致全部死亡。”
“人为?有谁比我们还有华录能更快知道神器所在呢?”
“仙夙,此事交由我们处理,你且先放宽心去拿回姐姐的卷轴,我自会先派人去华录通知他们此事。”涂山与华录终归不同,一个自揽全部消息,一个却是秉着正派礼仪,共享消息,他们各自都有道理,没有谁对也没有谁错。
“嗯,那我要先去找三姐要点东西。”
“拿完就早些回去,免得他们生疑。”
她走出去看见白煜在外面偷听,只瞟了他一眼,“听到了就不要总是给我姐姐惹麻烦,你以为我们没发现吗?”
白煜也严肃了。
魔峰琴殿。
“老四你怎么回来了?”
“我刚刚去过姐姐那,现在来找你是想问你要一些红芝花籽的三姐。”
涂山魔穸本是在配药的,涂山仙夙一来她也就丢下了手头上的活,见她是想要花籽,二话不说就去给她拿过来。
“三姐,你们最近是不是很不得空啊?”
涂山幕ㄗ训莞她,疑惑地看向她,“你听姐姐说了什么吗?”
她接过花籽,“是啊,独尊塔的事,姐姐说了会派人去华录知会一声的。”
“哎,现在六界看着是很太平,可殊不知在你的婷劫扇重现那日起,便已是不能再一碗水端平,如今这独尊塔消失得无声无息,我和姐姐也甚是恐慌,这么久都没发现独尊塔封在山里,一下子出现又一下子消失,让我们这些知情人好生忧心啊。”涂山魔穸用平淡的口吻述说着心中的慌乱,不同于涂山神若的语重心长。
“三姐,需要我帮忙吗?”
“你就不用了,当下最要紧的,是拿回大姐的卷轴,让我们知道大姐当初到底还留下了什么信息。”
“好像我这小姑赐,没顶什么用啊。”
涂山魔穸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你是涂山老幺啊,就算你名扬六界,在涂山,不还是个七百岁的孩子。”
“三姐你笑话我?”
“没有没有,我们老四要长大的,现在不就在华录山拜了师吗?不过下次要是华录那群老顽固再敢对你用刑,我保证不顾什么姑赐面子,杀上华录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顺便勒令那个风七辞,让我们进淳沨阁拿东西,省得麻烦。”
涂山魔穸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涂山仙夙也知道她三姐也只是在说笑话,涂山有涂山的不得已,并且一旦被知道涂山的东西竟会躲到华录去,那凭着华录谨小慎微的作风,不查彻底怎可轻易结束整件事情?
拿到花籽,问清了黑山之事,涂山仙夙也就得赶忙回去华录了。
“小愿,我们在东海岸边找一处地种下这些红芝花籽,然后就可以帮之韵做胭脂了。”
小愿载着她在高空中,不时就叫几声,听到涂山仙夙这么吩咐,一下子就有了目标,朝着海岸边过去。
最后小愿选了一个小树林,就在东海西岸上,既是小愿所选,那肯定是好地方,这里又窸窸窣窣地有昆虫的声音,来来回回也有飞鸟盘旋,涂山仙夙脚踩在这土地上,吸了吸空气,满意地看着小愿,“小愿,原来你还有看风水的功能啊?”
“好了,就这里了,小愿,交给你了。”将花籽放在小愿头上,自己在一边找了棵树,休息了一下,小愿毕竟是灵鸟,也是有法力在身上的,让它施种一下花籽,难不倒它,反倒是没有灵力的涂山仙夙,这要种到什么时候?
“小愿,差不多三天我们就来cǎi_huā苞了,你不用浇太多水。”
不得不说,小愿真是个好帮手,就算没有灵力在身,有小愿在,万事可成啊。
但是她应该不会想到,因为何之韵的“胭脂”,往后的种种......
华录山,药医馆,百视堂,夜晚。
“妍鬼头,你下山干什么去了?”种完花籽一回来,就要接受来自病老的审问,病老让她跪着呢,然后举着散游牌过头顶。
“下山去玩。”
“玩?去玩?老头子让你玩了吗?还勒索我的散游牌?”
“不是说这东西以后就是我的吗?我提前试试效果不行吗?师父,您老就别挑刺了,我下山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她嘟着嘴,口气还带着撒娇。
“很快?这都天黑了!你个死丫头,这外面凶险,你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病老很激动,声音大得涂山仙夙都不自觉想捂上耳朵。
“在您身边才会出事呢。”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师父,您老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嘛,哪有师父整天咒徒弟死的呀?您就不怕遭雷劈啊?”
“还顶嘴?老子担心你啊妍鬼头,你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涂山仙夙站起来,将散游牌还给他,“师父,您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