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临当然听得明白。
前者,许君临只是以客宾的身份,给他何家出手解难。
而后者,则是直接奉他许君临为主,受他荫护了!
从此何家的头上,要多了他这位主家,给他何家以荫护的同时,也可以驱策他何家做事。
何盛坤眼神带着希冀:“如果许公子愿意的话,那么从杨家盘过来的这份产业将来的利润,在下可以与公子二八分,在下拿个二成辛苦费,公子拿八!公子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挂个名就行,就可以分去八成利润了。”
“哦。”许君临应了一声。
即便分得这八成利润,每年的进账,顶多也就是一两亿而已,他倒也不是很在乎这点钱。
别说他现在身上所拥有的宝贝,愿意出手的话,就值上百亿了。
他就是有心另外去赚,一年也能轻轻松松赚回个几十亿来。
所以这一两亿,实在无法让他有什么动心之处。
前些日子在灵峡,他都直接受了一张薛家一亿整的银行卡,他也花不上,上去回家,直接扔给家里二老拿着了。
他此时更好奇的,是这何家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做法。
这二八分,无端端地分出八成利润给自己,那他何家简直就是给自己白干活,从杨家盘过来的产业,根本就是送给自己的。
“二八分,肯那么委屈自己?说说理由吧!”
这何盛坤是个生意人,更是个精明人,肯定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果然听何盛坤道:“是的,在下这是在做投资。”
许君临瞟了他一眼:“你在投资我?”
何盛坤陪着笑:“也可以……这样说吧,许公子不是池中之物,终将有腾龙长空之日,在下识时务,现在就早早跟紧许公子,到将来,何愁没有大生意可做?眼下这点蝇头小利,又算什么。”
许君临道:“是么,你算盘打得挺精明。不过就这一个理由?”
何盛坤像被看穿了底细,呵呵一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就有点言不由衷了。那桂中陆家,借这次杨天旭的事,挺入桂东,其目的,可绝不仅仅是取缔杨家那么简单,他们的目标,是我呀!”
“要是让他们在这里站稳脚跟,那我何家,不用多久,也得一并没了。因此在下宁愿把盘过来的这份杨家的产业,送给公子,寻求公子一个庇佑,总好过给他陆家这条豺狼夺去吧!”
“呵!”许君临微一摇头,这恐怕才是这位大老板最着急的事。他急需寻求力量保护自己!
……
一台向何家行驶的宝马大轿。
车后排上,坐着两个男子。
一个是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中年。
青年叫云彬,中年人叫陆德建。
“这杨天旭,本来是桂北吴家的势力,鉴于云、吴两家的约定,咱们还不好动手。可现在这小子被其他人给干掉了,那真是天赐良机,再好不过!”
“咱们正好借这个事,去问问桂东的罪。先从那何家入手,找个由头把他给收拾了。然后控制桂东的娱乐业当桥头堡,跟着就渗透其他方面,最后是穆家那个庞然大物,不出三年,整个桂东,就得是我云家的。再没他吴家什么事了!”
云彬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只小匕首,匕首在他手指上,灵活地转动,像个玩具一样。
坐在他左侧的陆德建,道:“这可得靠云公子你出面才行。”
云彬停止手上的动作,问道:“对了,让那何盛坤交出他盘过去的杨家产业,他是什么态度?”
陆德建道:“看样子不太愿意,给他通了好几次电话,总是搪塞不答,好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总之就是不太乐意的样子。”
云彬道:“那正好,他要是爽快地给了,咱们还找不到理由来治他。他耍刁就最好了,那样咱们动手才动得名正言顺。”
……
何家。
何盛坤一番话,把自己的底细都交托出来。
然后察言辩色,却瞧不出这少年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是肯答应自己,还是不肯答应自己。
虽然没开口拒绝,但看他老神在在,似乎又没多大兴趣的样子?
又试探性地道:“许公子,其实你有所不知。我们桂东商界,自从上回穆家那件事后,许多人都有一个意向,要奉公子为主,请您来主持我们桂东商界了的。”
“毕竟人家桂北有个吴家,桂中有个云家,而我们桂东,却群龙无首,所以倍受欺压。大家都很无奈,急须寻觅一位主心骨,来定鼎咱们桂东自己的地盘。而许公子你呢,就是公认的最佳人选了。”
“所以若是公子应允的话,在下即是公子的人,今后愿为公子做马前卒,奔走呼号,联络桂东商界,一起尊公子为首!到时公子于我们桂东,就如吴家之于桂北,云家之于桂中一般的地位。”
这生意人,为得这少年的首肯,已经是极尽放低了身段。
他也知道这样做不会亏。将来等此人腾跃苍穹,自己今天这份从龙之功,必不被忘记。到时自己就不是窝蜇在这小小的桂东之地,甚至是这整个桂府了。而是随着这位少年一起纵横四海,做世界级的大生意。
许君临执着茶杯,默然听着。
这大老板的话,无疑让他有点儿兴趣。
他不在乎那一两亿的分红,这对他来说只是小钱。
但他却对这些人脉关系感兴趣。
将来他要做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