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艳丽女郎是大家心目中的大众情人,突然这“情人”对某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家复杂的心态才真的是五味杂阵。
旷德军鼻翼深处闻到一股浓郁的有点刺激的香水味。
“旷德军,你好历害哦。孟总对你都夸赞有加,还有你种的巨型蔬菜真的超级好吃,我特喜欢。”
孟小菊从抽屉里找出旷德军的崭新驾照,见上面落了一点污尘,赶紧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交给他。
“谢谢呀!”旷德军迈步朝门外走,侧身见她还在用崇拜的目光礼送着自己的身影。
跑了两个单位,盖了两个公章。接到李键的求救电话:“老大,都有点乱套了,怎么办?还有现在人多,挑塘泥的人到处乱钻,几人还想闯进蔬菜大棚呢。”
“你在围栏外选一块空地,让他们把挑来的塘泥堆放在院外,不得让闭杂人等进入院内,把其他工作先放一放,派二个人守在院门口。”旷德军及时做出调整。
人都有好奇之心,本来就对他在祺山种菜感到好奇了,如今来这里挑塘泥总算逮到机会了,不好好一探真容,就大对不起自已了。
半小时后回到基地,旷德军被眼前的人群吓了一跳,只见堤上堤下,人山人海,粗略估算竟有二百多人;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有些挑着畚箕却不下塘挑泥。
几个大棚门口都有一个工人守住,还有数人在铁网外探头探脑往里观看。看见旷德军回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
“旷老板,进去参观一下你的基地行不行,我们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又不偷你东西,就进去看一下而已。”
“军子,去年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现在就成你的聚宝盆了,真了不起!”
“军子,你的土鸡是吃啥饲料的,长得这么强壮,跑得这么快,抓都抓不着……哇,哪不是野猪吗?眨眼就跑没了……”
旷德军耐心他说:“请大家恕解,养殖基地外人肯定不能进来,大家把塘泥担到前面梧桐树下,挑多少算多少,若不想挑的话就回家休息吧。请不要围在这里打扰我基地的正常生产。”
听了这话,大部分人觉得无趣,都离开了。也有个别人依旧往前湊:“德军叔,发大财了,也不请人进去喝杯酒。”说话的是旷德寿的三儿子旷培保。平时做事吊而郎当,偷奸耍滑,几次跟去港东打工,每个月都超支,结帐时都所乘无己;
辈份上比旷德军小,但年岁上比他大。三十岁了,在港东工地上认识了一个离婚女人何艳英,比旷培保大六岁。此女人跟前夫离婚后,在港东干发廊按摩女,一来二去跟旷培保认识,并且同意嫁来前进村。
何艳英跟旷培保来到前进村后,不安分本性开始呈现出来,半年时间内跟村里几个男人都有纠葛;消息传到旷培保耳里,旷培保提把菜刀冲到人家家里去砍人,最后都是出了一笔钱了事。
旷培保到处吹嘘说何艳英历害,每个月都可以帮他挣回几千元钱,他后来干脆连工都不做,几亩地也荒废吧。让何艳英去粤都城重操旧业。
旷培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精装云烟,非常有派头地弹出一根,递给旷德军,说:“德军叔,来抽一支。”
旷德军摇了摇手说:“我不抽烟。”
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旷德田、旷德远兄弟,他们眼光都看着这边。
这几人显然不是来挑塘泥的,两手空空,叼根香烟,特别是旷培保,一身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锃光瓦亮。
“今日不去打牌,来我这里凑什么热闹?”旷德军毫不客气地问旷培保。
“德军叔,事业做得这么大,对于本族兄弟叔侄也应该照顾照顾吧,最其码雇人就应该先雇旷家人吧?”旷培保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雇谁做工不用经过你旷培保同意吧?”旷德军反问。
“你请我,我也不会来的。你看我是替你打工的人么?”旷培保倨傲地说:“我老婆每个月可以挣几千块钱回来用,你说我还用打工么?”
旷德军冷声说:“旷家祖宗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还好意思到处去炫耀,你女人挣的是什么钱,我呸!”
旷培保想不到对方会骂他,但他本身就是冷刀肉,脸皮厚之人,平日没事还找人挑衅寻寻乐子;今rb来就是借机来挑刺的,于是高分贝叫喊道:“你算老几,我家的事要你来管?”
几根手指差点戳上旷德军脸庞,旷德军恼怒地把他左手拔过一边,冷声道:“我警告你,别在这里泼皮,不然让你好看!”
“打起来了,去看看!”旷德田兄弟从远处梧桐树下走了过来,连天麻地干活的旷德寿几人听见了,也走了过来;许多挑塘泥的村民,停下工作围了上来。
“我就泼皮了,你能拿我怎样?”在港东时,他虽然是旷德军带出去的,但要支钱或借钱时,经常使用耍赖泼皮这一招,旷德军往住会屈从随他。
旷培保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身子朝着下方的旷德军撞去,意图把他撞进他身后的那堆塘泥中。
李健让工人把塘泥堆放在铁网外几米远的一处洼地,准备以后几个工人再慢慢用斗车把它推到蔬菜大棚去。
塘泥挑上来稀烂粘糊,人倒入其中必定狼狈难堪。旷培保暗中思量,臭军子,敢骂我,今日让你在众人面前出场洋相先。
居高临下,发力冲下,眼看就要冲到身前,旷德军却象无意间朝左跨了一步;其实是他上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