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头:这章可能会有些混乱,因为一直在犹豫是一章定为28还是29,换了好几次数字,最终定在了29。而且本章是先写了中间,再加了开头,后补了结尾,和我现在再看的色谱柱一样有点小混乱_

“姑娘,你在想什么_”

黛玉摇头,“没有,只是对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片梨树很是惊讶,尤其在月夜,初看我还以为是落在树上的雪呢,一时之间想起从前。”

听闻黛玉的话,莳萝往一侧站了站,只见一片梨花赫然在现,只觉极美,纯粹的夜色下的晶亮的白色给人极大的感官享受,不过再美,莳萝也只是看了几眼,她知道黛玉想起过去在雪地里的夜晚看到的画面,表情有些伤感,为了不让黛玉想起更多不好的记忆,莳萝便赶紧拉着她往前路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莳萝习惯性去摸索腰上悬挂的荷包时,忽然发现荷包不见了,这一发现让她立即停下脚步,动用两只手去摸索,荷包确实不见了!

“怎么了,莳萝?”黛玉问道。

“姑娘,荷包……不见了,今天下午出门的时候还有呢,我不记得放哪里去了?!我们除了在梨香院待过就是一路过来的路……可、可是,明明绳子很结实的,怎么会…丢了呢?”莳萝语无伦次地说着,手指胡乱摆划着。

黛玉赶紧抓住莳萝的手,荷包本身并不贵重,贵重的是里头的一缕头发,莳萝也闹不清这头发的来历,她被管家大叔捡到时头发便安然放在荷包里了。莳萝并不知身生爹娘是谁,只是看那头发发泽光亮保养极好的样子,应该是位女子所有,莳萝这个死心眼因此便认定说她母亲的物品,只是分不清是不是不是遗物。

莳萝仍在错乱着,黛玉认真回想下午的事,记得给薛姨妈施针时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针灸针的时候,莳萝也宝贝似的拍了拍她的荷包,这是莳萝的习惯性动作,随后紫鹃知道针灸必然要花费很多时间,便先回去了。

所以黛玉记得清楚。所以那荷包不是掉在梨香院便是掉在从梨香院到现在这个地方的路上,掉落的时间应该不长,找回来地机会很大,心下有了答案,黛玉紧紧握住莳萝的手,把她的意识拉回来,说道,

“现在距离关院门还有半差不一个时辰,你赶快用轻功从这里赶回梨香院,但别忘了随时注意地上,今夜有月光,应该能看得清。薛家一向家规极严,薛姑娘又细心,如果有谁捡到肯定会帮我们收起来。你先去,我在路上慢慢找着点,嗯?快去吧。”

莳萝一向信任黛玉,听了黛玉的判断,也不再犹豫,笃定点头后便立刻运功前去。黛玉在莳萝走后便低下头顺着刚才走的路慢慢踅摸回去。

回想今日下午,本来没想要在梨香院待很久的,可是黛玉、莳萝、紫鹃三人去到梨香院,见到薛宝钗,把本草集的事和她说了后,又略坐了一会,说了会儿子话。能聊的话题并不多,待了一会便有意要走。可是偏巧这时薛姨妈来了,三人不得不继续留下。

薛姨妈的风寒早已大好,不过因最近雨太多加之延续的时间太长,她腰上的老毛病又犯了,虽然最近又吃上了药、贴了膏药还是不怎么见好。不时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哎吆”从她嘴里传出来。

相比于王夫人,紫鹃还是觉得薛姨妈更随和些,也更容易亲近薛姨妈,看到薛姨妈不时调整坐姿,手指不时触碰腰部,便猜想可能是她腰上有损,便问道,“姨妈这是怎么了?吃过药了吗?也没请大夫来看看吗?”

薛姨妈把手从腰上移下来,说道,“老毛病了,一到下雨阴天的,或者天冷了,潮了,这腰就开始时隐时现的疼,我这腰有时候比钦天监还要准,一开始疼就知道要变天了。无妨的,常备的有药,也有膏药,其实只要天晴了它自然就痊愈了,这次阴雨缠绵了些日子所以受的疼就多了些。”

说到腰疼,黛玉记得姜月生也曾受过腰疼的折磨,那是多年前被人扔到雪地里后,虽然有棉被护身,可是耐不住天太冷,棉被早已失去了暖身的作用。在寒冷地区长时间停留,又在冷冰冰的地上半睡半醒,差点被冻死的同时,受损最大的便是腰部。

后来不知吃了多少药,膏药针灸等轮番轰炸多少次后腰痛的毛病才被治好,不过并未治愈,所以有时候天很冷很潮的时候师傅的腰也会隐隐作痛。不过好在师傅会调理,后遗症并不明显。可是薛姨妈年龄大,天理不当,病因病症甚是复杂,从她对天气特有的敏感里变能窥知一二。

黛玉对年纪大的病号总是分外小心,上次贾母的病来的太急,不能全面查清病因病症后再作诊断,必须先把病人的命给保住,幸好后来贾母有惊无险。黛玉在后悔自己鲁莽的同时,不得不清庆幸幸好当初在学医时一步一个脚印的稳扎稳打,并无投机取巧。“越是危急时刻越是验证一个人能力的时候”——师傅曾说过的话好像验证在黛玉经历的每一个阶段。

对人可以有好恶之分,对病人不该有好恶之分,这也是从师傅那里听来的。对于姜月生来说,他治病救人可能对病人来说是救命、续命、缓解痛苦之类的,但是对于大夫而言,可能更多的说在跟一种病症较劲,至于病人是谁反倒是次要,并不重要。

所以这也让大夫不会把对病人的私人感情带到治病过程里去,相比于世上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等被官方认定的人生高峰,对于一个大夫来说


状态提示:29.荷包[捉虫啦,]--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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