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美国正是白天,严锦中饭吃到一半,胃口极其不好,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就这么便宜给了别人,就跟被人抢了心肝宝贝似的,他拎着车钥匙,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开着,烦躁的拨了拨短促精神的头发!
他将车子停到一家会所的门口,有人殷勤的迎上来,严锦一脚踹去:“滚远点,爷正烦着。”
有个平时玩得比较好的哥们走过来,一口一个严锦,他眯着眼,从领口处拿起墨镜一戴,眼皮一台,视线锐利:“严锦也是你叫的?叫锦爷!”
“……”那人一阵莫名其妙:“这是谁把你惹了?”
严锦推开他,朝着台球馆走去。
不知为何!
忽然觉得寂寞。
对面走过来一个美女,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随后往腰间一收,美女啊的一声,看清是严锦,顿时就跟中了六合彩似的,立刻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锦爷……”
“嗯,乖!”
严锦嘴角勾起一个清冷却魅惑的弧度,手随意的圈着女人纤细的腰:“叫什么名字。”
“l。”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小心翼翼的勾住他的脖子。
会所里经常出没的女人都知道,严锦并不是那么好勾搭上的男人,准确的说,是非常难勾搭上,他的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像她们这些女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就是逢场作戏,他都不屑于搂一下!
严锦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觉得空虚,就随手点了一个女人,可是明明搂在了手心里,怎么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散去?
推开台球馆的门,他大步走过去,将女人往单人沙发上一推,无视几个跟他打招呼的狐朋狗友,俯下身来去抚摸着她挺翘的臀,手轻轻一拉,女人的裙子就被他给撩了起来。
忽然空气一凉,女人娇滴滴的,心花怒放,嘴里还羞羞的笑:“锦爷,你好坏!”
“是吗?”他的眼里并没有任何的情欲,清冷一片,只是想证明随便一个女人在他手里玩两下,那种空虚的感觉就能被赶走,于是他笑的比她说的更坏:“我还能更坏……”
他低头,胸前银色的坠子跌到女人丰满的胸部,灯光打在他的侧脸,妖孽的脸足以众生臣服,一双清冷的眸子将女人迷得晕头撞向,旁边打着台球的几个狐朋狗友,纷纷对望一眼,严锦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还是终于开窍了,居然玩起女人。
他玩的时候,是一点多不分场合。
随手拎起女人,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然后让女人坐在他的腿上,笑着:“自己脱!”
“爷,去房间,好不好?”
严锦才没那么好的脾气:“脱,不脱就换人!”
他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女人,更没什么好脾气和好耐心,女人香软温柔的身体慢慢的裸露出来,在无数看好戏的坏男人面前,脱的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一双手勾住严锦的脖子,唇瓣,挑逗的吻着严锦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