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让我出去郝大爷那儿喝一次酒怎么样,你说你都听我的的。”冬靡点了点头,很是知道怎么打蛇随棍,一脸笑意,一脸期待的望着天云疏。
阳光下的少女,眉眼清丽,乌发漆黑,一身烈烈红衣,妖媚而单纯,好看的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上去,真的像是一个勾人的妖精啊,让人一眼就忍不住沉浸到这个深渊里面去。
“不好,乖,余元说过了,你现在不能喝酒了。”只是素来在天云疏面前无往不利的笑容这次不奏效了,因为天云疏心疼冬靡。
他想要和冬靡一辈子,他不仅怕冬靡离开,更怕自己活得太久,而冬靡活不了那么久。
天云疏总是想得那么多,但是什么都不说出来,他会将一切都打算好,一切都计算好。
但是他忽略了冬靡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而且她还有一个冬瓜在。
现在的冬靡一脸无趣的回去房间窝着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然后,一人一猫晚上跑出去了,冬靡况。
而天云疏先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天云疏在冬靡旁边的房间里面,没有听见冬靡房间里面的呼噜声。
冬瓜的呼噜声,于是,他去看了一眼,于是他就知道了冬靡已经不在这里了。
冬靡平常会去哪里。
天云疏想起了那天他随着冬靡第一次去寻蒲小英,于是他去了蒲小英那儿。
果然在那儿看到了蒲小英,只是,他同样在屋子外面看到了蒲小英的夫君,邱玉鉴。
冬靡知道邱玉鉴在外面,也知道天云疏在外面,但是那又怎样,她就是要拉着蒲小英两个人打着哈欠,聊着天。
“听说邱少庄主已经决定回去了,你会跟着回去吗?”冬靡抱着猫,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困意。
这古代,什么都好,也什么都不好,你说这空气好,纯天然无污染的,可是也没电没网的,好无聊有没有。
于是无聊的不行的冬靡都养起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而平常这个点,冬靡也是睡了的,毕竟是真的无聊。
而今天,冬靡来找蒲小英谈心了,谈的自个儿差点睡过去了。
“当然要了,我有两个孩子,就算是不为我着想,我也要为我的孩子打算。”蒲小英看着冬靡那昏昏欲睡的样子,就算是知道了冬靡的身份,知道了冬靡在江湖上的名声,她看着冬靡也是一脸的温柔。
就跟看孩子似的。
“咳,那行吧,邱雨欣的心思,怎么说呢,有些狠毒,你自个儿小心,我以后可能都不能来看你了。”冬靡点了点头,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皮下垂,抱着猫半靠在贵妃榻上面,真的快要睡着了。
“我知道,他们说你中毒了,可能以后都没有武功了,我没事,我一个深闺妇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好歹知道怎么自保,倒是你,你要小心一些,要是别人要欺负你,你都没办法反抗了。”蒲小英搬着个椅子坐在冬靡的身边,姿势很随意,一点都没有良家妇女的感觉。
“嗯。”冬靡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了,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蒲小英的话之后,似乎就直接睡过去了。
“睡了吗,果然是个孩子啊。”蒲小英看着已经闭上了眼的冬靡,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起身似乎是想要去给冬靡拿一件披风过来给冬靡盖着,免得冬靡着风寒了。
只是,她才刚刚站起来,就看见从那窗户边上,突然飘进来一个白衣男子,颇有仙风道骨,绝色纤尘。
男子一脸认真的弯腰将那榻上睡着了的冬靡给抱起来了,至于那只被冬靡抱在怀里的猫,则被男子随手丢到了地上。
也跟着睡着了的冬瓜顿时被摔醒了,看着那被天云疏小心翼翼抱着的主上,和被丢在地上的自己,莫名的有些心塞塞了。
果然是差别待遇啊。
“你是谁?冬靡的朋友?”蒲小英看着天云疏的身影,那身气度,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不是,我是冬靡的夫君。”天云疏摇头,很认真的偏头去看蒲小英。
“夫君,呵呵,宫主这话说的倒是可笑了,我记得,您与冬靡的关系,似乎是师徒。”在外面站了半日的邱玉鉴瞧见天云疏进来了,尤其是听见这句夫君的时候,顿时就笑了,讥讽的意味很足。
“那又如何?”天云疏脸色很正常,连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是也连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这可是师徒**,宫主可要想清楚了。”邱玉鉴看着天云疏的脸色,不自觉的握紧了手心,眸子里,带着不甘和愤懑。
“有什么想不清楚的,本宫就是喜欢她,谁能够拦得住,你吗,蝼蚁。”天云疏看着邱玉鉴那脸色,突然就笑了,轻蔑的像是在看一个蝼蚁一般。
“……”邱玉鉴张了张嘴,刚想要上去说什么,只是,却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胸口像是压着一口气,猛地就逼得他呕出一口血来了。
“滚,你的命是冬靡要留下的,本宫不杀你,但若是你再出现的冬靡面前,本宫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天云疏抱着冬靡,低头看了眼似乎是有些被吵到了的冬靡,拧了拧眉心,丢下一句话,转身就抱着冬靡走了。
而被区别对待的冬瓜,自然是要靠着自个儿的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