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再演场戏,这就得到时再看了。”

顾嫣嘴角抽了抽,无语望天。

倒是唐氏又问起了陶清晏的事。

“你们说,陶清晏为什么那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身shen)份?他就不怕皇上处死他吗?按理说,一付药而已,他可以说是机缘巧合下得来的,为什么就认了呢?”

顾安眯着眼睛想了想,暗叹口气,“因为大局已定无力回天,就算他再否认也无法不让皇上怀疑,只要皇上怀疑他就能一点点查出来,甚至带出其他隐藏在大魏的(奸jian)细,所以他认了,抱着皇上不会再往下查的期望认下了所有的罪。

再有,陶清晏恐怕对自己的(身shen)份有所嫌恶,厌恶自己(身shen)上流着南疆人的血,别看他昨天一副高傲的样子与皇上对持,可你们看没看出来,他眼里有着不甘和轻松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

不甘就这么死了,可自己的死却又让他觉得轻松,也许从他内心深处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至于他的几个儿女,他不是不想保,可同时也觉得他们跟他一样都很脏,他嫌弃自己的出(身shen),同时也嫌弃他的儿女们,觉得都死了也(挺tg)好的。

他是个矛盾的人,既嫌弃自己,又不希望连累那些还在大魏的(奸jian)细。”

陶清晏的心(情qg)唐氏无法理解,觉得这人就是有病,他得看病。

下午顾嫣回了静心阁练琴,弹奏了几曲后终于想起一件事。

“完了,昨天说晚上找他的,把这事儿给忘了。”

顾嫣一想到骆荣轩那充满怨念委屈的脸就觉得头疼,揉了揉额角准备今晚再去。

果不其然,当晚,顾嫣在书香和墨香的护卫下到达安亲王府时骆荣轩已经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她了,而他(身shen)边还站着谨言慎行和五个暗卫,看他们的样子好似站了有一会儿了。

顾嫣看向骆荣轩,只一眼就皱起了眉头,声音冰冷。

“谁打的?”

骆荣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都破了,一只眼睛成了黑色,正面色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紧走两步到了顾嫣(身shen)边,低声道“大舅子的杰作,嫣儿,我为了你可遭了不少罪,你得补偿我。”

顾嫣皱了皱眉,“不是说了(床)下不许叫嫣儿嘛!”

骆荣轩哼叽一声,“你哥哥把我打成这样,我都没说什么,叫你嫣儿也不行吗?你可是我的人了。”

顾嫣闻言翻了个白眼,“什么你的人,你是我的人,别忘了,昨天是我把你强了。”

书香和墨香几人闻言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顾嫣和骆荣轩。

主子(世子妃)威武!真不愧是主子(世子妃)做这事都是强势无比的那一个。

众人以为骆荣轩会不好意思,随即向他看去,谁知道人家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觉得很高兴。

“老大是谁啊?老大最厉害了,第一回就做……,做了常人不能做的事。”

骆荣轩一脸的傲(娇jiao),好像那个在上面的人是他一样。

众人开始有些凌乱了。

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啊!世子爷一个大老爷们儿让一个女人强了,怎么还一脸骄傲的样子?他不觉得难看吗?

顾嫣眯了眯眼,“你印象(挺tg)深的嘛!”

“那是,怎么能忘呢,昨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这辈子都不会忘。”

月光朦胧,院子里有些暗,可骆荣轩却如同一个发光体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就连五彩斑斓的俊脸也让人觉得很好看。

顾嫣看着骆荣轩突然浑(身shen)一震,如铁似钢的心好似让人打开了一个缺口,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贪婪、欣喜、尴尬、羞恼等感(情qg)同一时间夹杂在了一起,让顾嫣觉得十分的满足。

骆荣轩压根没看顾嫣的脸色,拉着顾嫣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絮叨。

“昨天你走之后大舅子就找上我了,二话不说就开揍,等他走了我就成这样了,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一夜。

我想睡又不敢睡,怕你半夜找来了我睡着了见不到你,可你一夜都没来,等的我好心急,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想着你今天要是不来我就去找你,只是我怕顾将军和大舅哥不让我进,被他们逮到了还得打我一顿。”

顾嫣和骆荣轩进了屋,书香和墨香几人留在了房门外。

顾嫣进到骆荣轩的房间里四下瞅了几眼,满意地点点头。

好在没有弄的金碧辉煌的,不然她非全给他拆了不可。

骆荣轩的房间意外的十分的简洁,并没有太多的东西摆在屋子里,一(床)一柜,一(套tao)桌椅再加一躺椅,东西虽然不多,却都是上等的木材打造的,随便扔出一件都价值千金。

从正厅到内定用一个多宝格隔开,多宝格上也是摆满了各式珍奇的小玩意儿,西洋镜、万花筒、带报时的钟摆、镶嵌在玻璃球内的小人,每一件都是珍品。

骆荣轩将顾嫣拉坐到躺椅上,自己搬了个锦凳坐在一边,一边剥着葡萄一边问道“胡家和陶家后续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顾嫣将骆荣轩递到嘴边的葡萄吞下,“嗯,我爹跟我说了。”

骆荣轩冷笑着又递给顾嫣一颗剥好的葡萄,“要不是皇伯父已经做了惩罚,时间又太短,现在不好出手,我非弄的他们一家不安宁不可,老大,你放心好了,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

顾嫣听到骆荣轩又不自觉地唤自己老大,也没提醒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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