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想起了方才的事,便又问:“燕管家可知,九方神医和燕凉国武安侯之子是否相识?”
那若真是武安侯之子,金珠万颗还真有点难办了。
闻言,燕簿微笑着摇了摇头:“燕簿也不清楚。”
“嗯。那燕兰和神医的关系如何。”凤云浅又问。
燕簿微笑道:“尚可。”除了雪家那位公子,老爷和谁的关系都不错,至少看着是。
尚可?就是不如何但也不坏?连朋友都不是啊?
“连勾肩搭背,同盖一床被,互赠玉佩,跪天地结为兄弟的程度都没有?”凤云浅半玩笑半无聊的望着月亮闲闲道。
同盖一床被,互赠玉佩······那是什么样微妙的关系?
燕簿微笑有礼的摇头,凤云浅侧眸瞧他一眼又转而看向月亮悠然笑道:“是吗。”
言罢,又似自语般叹声开口:“这雪落禛若是知晓了要喂给仙丹的药是什么,肯定给我送客。是吧,燕管家。”
“公主放心,燕簿不会多嘴。”燕簿双手背在身后微笑坦言。
听到这话,凤云浅坐起身曲着一腿搭着手臂的看他,笑得甚为欣赏道:“哈哈,燕管家果然是聪明人。”
燕簿听下,只谦而有礼微笑:“哪里。”
凤云浅也未再没话找话的跳下了山石,当前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还有个人很可能已经告诉了雪落禛。
······九方染。
九方染那般性情恶劣的人肯给雪落禛的狗医疾,那两人的关系应该就不是尚可了。若是九方染把药的事告诉雪落禛,顺便再卑鄙阴险的添油加醋一番,那······可能雪落禛给她送客都是最温柔的······
想着,凤云浅抬手咬指尖的来回踱步。
燕簿不明所以的在旁看她。
踱了两圈的凤云浅停下,笑了笑,又继续沿着来时的路走去。他要真不仁了,她也只能不义了。
见凤云浅是要回去,燕簿便也不前不后的跟去。
不多时,二人便走回了老者院家,因取‘药’的时辰不到,就坐在院儿里的椅子上等了会。
时辰到了,凤云浅站起身,却见燕簿先她一步的带着掌灯的仆从进了屋子。
想到先前自己已经和燕簿说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染血的衣衫,凤云浅继坐回了椅子上。
不一会,掌灯的仆从随着燕簿走了出来,两人之中有一个人手里托了个掌大的黑色瓦罐。
“好了?”凤云浅问着站了起来。
“是。”燕簿礼声回道。
“嗯,我们走吧。”凤云浅瞥了眼不远处的屋子,旋即转身向外走去。
燕簿边保持微笑点首抬步,边示意仆从前头掌灯。两仆从会意,均快步至凤云浅前头。小心的看了眼手中瓦罐,又看了眼凤云浅,两人神色俱是复杂的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执灯笼在前。
回了兰莊,去了仙丹院儿里的房间,却见房内除了两个翠衣侍婢在仙丸仙丹两边站着之外,‘袁惊兰’,雪落禛,燕苏芳等人一个没在。
“你们主子呢?”凤云浅朝两个翠衣的侍婢问着,抬手拿过身旁掌灯仆从托着的瓦罐,然后蹲在了蜷着的仙丸和仙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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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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