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宁广王爷求见。”忽而一小太监来,很好的扭转了这渐渐微妙的局面。
正想法子的凤云浅,听着这小太监的话,眼神轻了轻。宁广王?不就是昨天客栈里大理寺口中的人么。
“宣。”想到凤永夜,凤远珄便暂不提凤云浅和顾仙袛的事。
“遵命!”小太监应下,便匆匆退了。
不一会,一年约三十五岁的男人脸色愁容的走来了朝园亭。他身着一袭玄色锦服,面貌俊色,却显疲态。身形修长,贵气十足。
见到凤远珄,便俯身施礼道:“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看着宁广王脸色,凤远珄亦是复杂。
“谢皇上。”
看到来人,凤云浅也是按照礼仪对着宁广王凤殊浚,欠身施礼道:“云浅见过皇叔。”
昨个听到庇梧宫里几个婢子偷聊宁广王府的事情,说是宁广王向来对权利和金钱不在乎,甚少插手朝堂。
府中内室更是只有宁广王妃谢氏一人,膝下一儿一女,儿是清行世子凤永夜,女是姝女凤濋嬟。夫妻处事待人宽和,鹣鲽情深,为人所羡。
如此之人当是不会得罪什么人,也不应有什么仇家。于是,便众说纷纭的有话凤永夜是被妖怪掳了去。也有话凤永夜因为生的俊美,被天宫提了仙,做神仙去了。
想到这,凤云浅便是想笑。做神仙难不成还是要看脸的?果然看脸不是二十一世纪才有的。
凤永夜这一失踪,真是让这金陵城里多了不少消遣的戏文。
听觉凤云浅的话,宁广王愣了一瞬。便形式般笑道:“好好,二公主都长这么大了,呵呵,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凤云浅的事他也是有耳闻的,如今痴傻看着是好了。
见宁广王如是,凤云浅便是淡淡笑着。
看到顾仙袛也在,宁广王客套道:“如生世子也在啊,许久不见,上次多亏世子给的药方,王妃才得以根治头痛,本王实在是感激不尽。”
“王爷客气了,举手之劳,不必如此记在心上。”顾仙袛温笑附声,将将有些忘了几年前的这桩事。
听顾仙袛如是说,宁广王也未再说什么,便是点头笑笑,那恩情也已是算作还过了,但感激却是真的。
看两人寒暄罢,凤远珄寡薄的唇微启道:“朕知你担心永夜,但他是你和朕教的,身手不差。而且,永夜若是真的被人劫持,这过了一天一夜了,也该有消息了。所以,他当性命无忧。”
“臣弟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此番来,是想请皇上让阴大人回来,臣弟亲自去寻永夜。大理寺事务繁忙,臣弟不参国事,不能为皇兄分忧,于是就想着把阴大人换回来也是好的。”宁广王说罢,遂,单膝跪地。
坐在家中,他也是寝食难安。且,阴嫡彧乃大理寺卿,若是一直在外,恐有歹人作祟,毕竟盯着那个位置的人实在很多。
阴嫡彧处事,皆为南梁,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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