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快穿失败以后>104.第104个修罗场
不能说很森严,但也绝对不是魔族人能随意出入的地方,除非有内部人士简禾带路。不然赤云宗的面子该往哪搁?(_)

现在,还原这段剧情的时机也到了。

简禾揉了揉眉心,话锋一转:玄衣,话又说回来,昨晚我还真的探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

依我梦中所见的那个总徽的轮廓,和它最为相似的,是赤云宗和天梵宗她随口诌了几个宗派的名称,以免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过两天,我们入夜后就挨个去探探虚实吧。

玄衣捏紧了拳头,寒声道:好。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在潜入赤云宗打探消息前,都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谁知道,就在结束对话的当夜,简禾便被一阵蚀骨的寒意冻醒了。

瘆人的冷意丝丝渗入关节,好似全身的骨节都结了层薄冰,呵出的气亦是湿冷的。

系统:叮!‘疼痛呼叫转移’代偿从‘食欲全无’随机转变为‘体温骤降’。

简禾:操,这也能随机变化?!

系统:不然,又怎么叫鬼畜难度呢?

简禾泪洒心田,裹紧了被子,缩成一团,打算强忍过去。

然而,很快,她便现寒意有增无减。按现在这弱鸡的血条,假如继续下去,搞不好第二天就会活生生冷死。

借着黯淡的月色,她打量自己指甲的青色细线。

白天的时候,它们的长度还不过指甲长度的三分之一。可因为受到第一次违规的刺激,才几个小时,它们就已经往上延伸到二分之一左右了。当它长到指尖,就是彻底毒神医也救不了的时候。而每一次的血条值的波动,都会加快它延长的度。

简禾:

系统:叮!警告:请宿主于1小时内体温回复正常水平。

玄衣在屏风外浅眠,呼吸均匀。

简禾痛定思痛,裹着被子下了床,一溜烟跑到了屏风外。原意不过是找玄衣多要一床被子,可触到少年身体散的暖意时,她脑子一抽,竟直接就往玄衣的被窝里爬。

玄衣本来就睡得不熟,瞬间就惊醒了。

见简禾哆哆嗦嗦地缩到了他身旁,玄衣根本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而是很自然地往内侧让了让,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怎么这么凉?

冷简禾牙关抖。

又是清毒的反应么?玄衣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用自己尚有余温的被子给简禾多盖了一层,在外侧躺下,隔着被子搂住了她,道:这样还冷吗?

这样好多了。简禾吸了吸鼻子,小幅度哆嗦了整晚。直到第二天清晨,这阵寒意才消散,手脚慢慢回暖,她才精疲力竭地陷入了熟睡中。

清晨,东窗微白。

玄衣将简禾安顿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往野外掠去。一袭黑衣飒飒作响,飞扬狭长的眼底一片决意。

虽说是为了解毒,可日复一日地呕血高热寒战,不知尽头在哪里。饶是再厉害的人,长此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密林之中,玄衣除掉上半身的衣衫。火光频现,锋利的黑鳞如倒刺一样自他上半身冒出,一双长角破骨而出。

星光飘扬,炽热的火光霎时一收。立在林野间的少年乌红眼,头顶尖角,赤.裸的上身覆满了诡谲且妖异的黑鳞。额心缀有的暗红色的菱形鳞片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他不确定,这枚鳞片是否能把简禾身上积压数年的奇毒清掉,但是,它必然能对她现在的情况有所缓解。

玄衣跪在溪边,淡漠地望着倒影片刻,一抬手,决绝地把额心的鳞片撕扯了下来。

拔鳞之痛无须多言,玄衣霎时眼前黑,喉间涌上血气。

他握紧了鳞片,咬住牙关,紧闭双目,静候这种不适过去。

钻心的痛楚能短暂地麻痹人的警觉心。风声沙沙作响,察觉到有人越过了草丛踉踉跄跄地朝他奔来时,玄衣瞬间睁开了眼睛,迸溅出了几分凌厉的杀气。

然而,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他的心脏停跳了半拍。

玄衣哥哥,真的是你!我们村子果然还有人活着!

正是客栈当天形迹可疑的小二。

稍稍回忆了一下,她不太确定地吐出了一个久违了的名字:你是郑绥?

对方:

夜风飒飒,层云渐开,月光洒入药阁门中,映亮了彼此的脸。

郑绥抖着手指,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那个简高人吗?!你怎么会在这?!

原来是熟人。简禾收了武器,煞有介事地道:我不是坏人,你别紧张。

郑绥:

他似乎有点混乱了:慢着,你不是信城的散修吗?怎么会在这?还有,你刚才使的是赤云宗的招式你是我同门师姐吗?

简禾是我的化名。我原姓封,单名一个妩字。简禾一本正经道:你听过吗?

郑绥:?

一道雷劈落他的天灵盖。

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聊吧。简禾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强行把人带到了药阁里。

在书柜的空地后席地而坐,简禾问道:你刚才说的‘禁令’是什么意思,现在的药阁都不让人进了吗?

前些天有弟子夜晚跑来这里,打翻了烛台,把藏书都烧着了。郑绥示意简禾往侧边看,果然,角落的墙壁被熏得黑,书架空荡荡的,没被烧掉的书已挪走:在修葺好前,都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入,今后也不再允许弟子夜游药阁,以免再度着火。

简禾:

难怪她刚才进来得那么顺利,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来是因为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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