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付出的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在一起。

赵蔓熙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会派人在机场送你离开,去一个远一点的地房,他料不到的地房不就行了,这样不就万事皆备了吗?”

雨烟一怔,觉得心底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赵蔓熙,“你确定真的能帮我?”

“我唬你干嘛?只要你肯走,我都会为你安排妥当,绝对不会让他找到你。”赵蔓熙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讥讽,却很快的消失,换成另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开口说道:“其实我觉得你也蛮可怜的,一个女人离了婚还拖着一个孩子,现在还要被你前夫骚扰,其实都怪我不好,没有看牢他,才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给你添了不少困扰吧,你上了飞机,我就打电话通知杜世夜让他也出国,这样你们也能团聚了,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怎地,雨烟听着蔓熙的话,如口蜜腹剑般,让她觉得心底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他大可动用很多财力物力势必把她找到的,倒时候,她根本连翻身的机会也没了。

雨烟并没答应赵蔓熙,其实想想,她这个人并不值得信赖,顶多也只是觉得她可怜,当初认识她时,她也是同自己一样的千金小姐,娇纵,高傲,不可一世,而现在回头想想,她这些年的生活和自己的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晚饭吃的很简单,一碟清炒白菜一份糖醋排骨还有一份凉拌黄瓜,雨烟吃的食不知味,也许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杜世玉的厨师本想做上一大桌子的菜硬是被她拦下自己亲手做了这些,她甚是觉得太浪费了点,虽然自己的手艺并不佳,可是她还是想要尝试自己动手。

赵蔓熙说的话还历历在目,雨烟有些动摇,其实她真的想走,可是赵蔓熙却不是她值得信赖的对象,怕反到弄巧成拙,依杜世玉的势力,她这样擅自出逃,若真的被他逮到,后果不堪设想,也许很多无辜的人也会被连累。

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雨烟闻声走过去,见是杜世玉走了进来,他不见了整整一天,现在一回来,家里的气氛瞬时又凝固了起来,雨烟把他脱下的西装接了过来,挂在衣架上,孰料,她的手刚一抽离,他伸出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整个人禁锢在他怀里,雨烟愣了愣,抬起头对他说:“怎么了?”

杜世玉有些懒散的开口,浑身透着一股疲惫,“我好累。”

“那么,就先去休息吧!”雨烟淡淡的开口应付道,试图掰开他的手,谁知他的手力道很大她怎么都使不上劲,无奈下瞪了他一眼,杜世玉却无暇顾及她的异样,揽住她的肩膀道,“雨烟,陪我一会,就一会儿,可以吗?”

说完,他整具身子就像散架了似的倒在了沙发上,手却依旧死死的拉着她,雨烟不知该说什么好,看他这副样子,也只能配合他,她找了个地房坐下,就安安静静的注视着他睡着的样子,说真的,他平时不管再霸道凶狠,睡着的模样却也有几分的可爱,微眯着的眼睛,微扬的唇角,甚至近看时,他的脸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好看极了,雨烟在想,如果他们之间没发生这么多事的话,也许到现在,她还是依旧的喜欢他,在乎他,不管他的心多么高傲狂妄,一个人,一旦爱上另一个人,即便他有诸多的缺点,还是会舍不得放手。

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以估量。

想到这,胸口便翻搅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也许她不该妄自菲薄,既然当初选择了离开,就不要再对他有所留恋,既然后悔了喜欢他,既然已经让一切归于原点,她就不该再去缅怀,还在面对他的时候心悸到无法释怀,一切都是她自作孽,怨不得谁。

雨烟守着他不知多久睡着的,就连杜世玉把她抱在床上的时候她都睡得死死的,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在她的眼睛上她才如梦初醒。

“这是先生交代的,小姐,这是晚上出席宴会的礼服,先生特意请专人去巴黎定做的。”雨烟出了房间,管家便把手上流光溢彩的白色露背曳地长裙展开,雨烟微微讶异了一阵,才微微平复了心中的惊奇,“下午是谁的派对?”

“聂氏集团的十周年庆,诸多媒体和娱记都会莅临,场面盛大。”

“哦?聂氏?”雨烟微微舒展了眉心,房才回忆起,聂氏集团的宏大在台仅亚于杜氏,是在全球拥有百余分店的规模庞大的化妆品公司,名下员工上千,都是资历经验丰富的优秀人才。

看来,杜世玉熟识的人个个都来头不小,雨烟点了点头便下了楼,该是以什么身份出场呢?情妇吧,她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别人知道又不知该怎么说她,他杜养的女人,一向不都是倾倒众生,性感妖娆的女人吗?她一个“三无”人员,凭什么资格竞得头筹得到他的垂涎,供人茶余饭后取笑,当真是无耻到极点。

可事到如今,她却没法子不出卖自己的心去和一个她憎恶到极点的男人交往,做他背后的女人。

家人朋友的安危,还有杜世夜,她都必须顾忌,若她一个人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他卑鄙的连她的家人都敢伤害。

雨烟气的浑身颤抖,幽静的眸子盛满了绝望,她还能怎样,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夜晚仿佛是吞噬心灵的妖怪,把白天诸多美好的一切全都收入囊中,到了目的地,雨烟下意识的扯了


状态提示:第620章? 犹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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