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哗啦啦的流着,没等到浴缸放满热水,宋知城就已经忍到极限,他的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黑眸暗沉,面色潮红……

那样子,让尤浅莫名担心。

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你是不是发高烧了?”这只是mí_yào吗?别是其他的什么吧?

还有,这药对身体有没有副作用?

宋知城极力抿着嘴,面容有一刹那的扭曲,突然就朝尤浅扑上去,口里溢出一道浅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浅浅对不起……”他可能又要食言了,宋知城黑眸闪过一丝懊恼与歉意,嘴角绷得死死,几乎是无法控制的看着自己将尤浅狠狠压在身下。

尤浅眼睁睁看着凶猛扑上来的宋知城,连抵抗的时间也没有,身体就被猛烈贯穿了。

宋知城听到身下的尤浅闷哼一句,但一进入她温软的地方,那感觉太蚀骨销魂,如坠入仙境,飘上云端,一时间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但宋知城到底凭借意志力就忍耐了这么久,不会在这关键的一刻就崩溃。

他强撑着,将尤浅抱到床上,抵在柔软的床榻上,这才开始动作。

尤浅只记得,一整晚的时间,她被宋知城翻来覆去,像煎鱼似的,里里外外的摆弄了个彻底,期间嗓子眼都快喊的冒烟了,宋知城才缓缓停下。

尤浅瘫软在床上,眼角瞟到窗帘微微敞开的那一个角,可以清楚看到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云雾层叠的天空,黑雾与白雾聚齐,里面夹杂着丝丝的亮光。

天已经亮了啊。

明明感觉过了很久,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却只是刚刚天亮,宋知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现在只过了短短的三个小时而已。

宋知城依旧伏在尤浅的身上,轻轻吻着她的肌肤,一丝丝,一寸寸的扫过轻抚,每一寸都没有遗漏与放过。

尤浅清晰的感觉到,他下面那一处刚刚消褪,现在又开始渐渐壮大,一时间简直欲哭无泪。

宋知城从她胸口抬头,跟尤浅的憔悴相比,劳碌一晚上的他,俊美的容颜上不见一丝疲态,反而像食饱餍足的凶兽,整个人精神焕发。

眼看宋知城即将冲撞进来,尤浅蹙眉,没好气地问:“你还没好吗?”

她原本清脆,甜美的嗓音,此时听着异常暗哑,宋知城顿时心疼极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轻声道:“那我再忍忍,忍到你恢复一点力气再要。”

这个什么鬼东西,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撑的发明出来的,越是忍耐,越是压抑,爆发的时候更加彻底,更加不受控制。

这几个小时间,她明白的还不够彻底吗?

于是,尤浅白了宋知城一眼:“你还是别忍了,赶紧上吧。”

早点做,早点完事。

换做平时,她那么配合,那么急切的想要,宋知城肯定要高兴坏了,可现在听到她这样催促,宋知城觉得自己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高兴。

见宋知城迟迟不行动,尤浅用力伸长胳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合安全套,抓着盒子,再联想到抽屉里那一大堆的各式各样的安全套,她又觉得气闷不已,如果不是宋知城刚才翻抽屉找安全套,她还不知道她的床头柜里,竟然被宋知城放了这么多安全套。

他是打算用几年呀?

混蛋!

尤浅顿时没好气,将手里的盒子砸打宋知城身上:“快点。”

宋知城:“……”

她这样,宋知城感觉十分心塞,但还是听从了,慢慢进入。

宋知城将力道放得很轻柔,尤浅呼出一口气,这才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喘息,她的胸口慢慢起伏时,两只圆润一跳一跳的颤动着,加上柔美的脸蛋一脸颓靡的模样,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勾人的很,一时间,宋知城差点又要失控。

宋知城伏她的身上,经过一夜释放,神智已经渐渐清醒,但身体依旧饥渴难耐,望着尤浅时,宋知城幽深的黑眸波光流转,从她绯红的脸蛋,小巧的耳垂,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转到胸口的凸起,再慢慢转到漂亮的小腹处停驻。

他的喉头一紧,忍不住伸手触摸上她既柔软,又紧致的小腹。这儿,漂亮如初,雪白的没有留下任何妊娠的痕迹。

儿子出生前,它还是隆起的呢。

想到此,宋知城眸光愈发暗沉,间杂着浓稠的情意,只是飞快地从眼睛里闪过,轻易不让人察觉到。

尤浅没精力研究宋知城的表情,她此刻,只觉得浑身发麻,又酸又软,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快点,陌生得都快要不认识自己的了。

宋知城俯下头,在她的小腹处,轻轻的落下一个个吻,棱角分明的俊脸,贴着她柔软的腹部,细细的感受着那温柔的触感。

这里……她给他孕育了一个孩子。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此时此刻,他们的孩子就在床的另外一边,甜甜的酣睡着。

她生孩子的那一天,从发动,到产下孩子,他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听到她的哭声,她压抑的抽噎声,他真的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代她受过所有痛苦。但她,真的是个勇敢的女孩,他的女孩,总是勇敢得超乎他的想象。

然后,忍着剧痛,她顺产下孩子。生下的那一刻,强撑着看完孩子的眉眼,这才痛的晕过去。

孩子健康,漂亮,五官轮廓大部分长得很像自己,只有眼睛跟她的很像,儿子可以说是他最完美的艺术作品,但他其实是不满的,他更想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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