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影联盟杀的人少了？”高凝怒怼回去。
凌欢一怔，讪讪道：“那也是因为我当时没活路了，有些事儿你不经历过就体会起来。”
顿了顿，他表情变得有些悲伤：“我因为要活下去所以被迫去做一些可能会伤害到别人的事情，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那万千黑色世界的战士，如果不是我，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活？抢劫，谋杀，绑架……
可现在呢？黑色世界有了自己的框架和规则，虽然还是有犯罪，但软性犯罪取代了暴力抗法。欧美非暴力犯罪率呈直线下降……
凝儿，也许我的话有些偏激，但佛陀尚且有戒刀，生活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我也杀人，但你不能否认，我心中有善念。”
凌欢抬眸看着高凝：“我知道你很骄傲，但是我的老婆，你的骄傲，不应该漠视无辜者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