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从被雷劈的幸存者着手,顺藤摸瓜,寻找二十四教。”

陆钧礼继续赞同。

“你说二十四教到底在我们这些人的脑子里找什么?假设脑子里真有东西,他们把它取出来又能做什么用?”

陆钧礼摇头,“早说了,这要把你的脑袋打开了才知道。或者找到另一个被雷劈后活下来的幸存者,拿他的脑袋让我解剖。”

“你当我没问。”

“其实追究这个原因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他们想敲开你的脑袋的理由是什么,这些人都该铲除。”陆钧礼道,“如果他们再敢来,直接杀就完了,根本用不着管那么多。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反而平添苦恼。”

陆钧礼很擅长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并且还简单得很有道理。搞得叶曼琳听完之后,无话辩驳。

“你虽然是个警察,但是精力有限,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负责。”

“不好吧,还是我来,就因为我是警察查事比较顺便。”叶曼琳可不想自己的人情越欠越多,搞得她在陆钧礼跟前越来越矮。

陆钧礼察觉到叶曼琳的异样,“你怕欠我人情?”

叶曼琳抿嘴。

“这事儿不算,是我和他们的账,既然敢派人潜伏在我的医院,他们便该有后悔的一天。”

陆钧礼解释完,这件事就变成了他要报复性调查,顺便带一下叶曼琳了。

“谢谢。”叶曼琳不好再拒绝。

陆钧礼连打了两个哈欠。叶曼琳扭头看了眼,问陆钧礼怎么看起来这么困。

“你可不像是半夜被叫醒就没精神的人。”

“昨天晚上就没睡,”陆钧礼嗓音低沉,带着淡淡沙哑的性感,“走了。”

车开到了地方后,叶曼琳多谢陆钧礼相送,告别前嘱咐陆钧礼还是要精神点,小心开车。

“嗯。”陆钧礼很享受地应了一声,等叶曼琳进家后,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天亮了,隐约传来鸡鸣声。

叶曼琳猛地起身,发呆地坐在床边,才想起来昨晚她的窗户被那个凶手给弄碎了。

昨晚因为回来的时候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其它的事,就把这事给忘了,奇怪的是睡觉并没有感觉冷,难道是天变热了。

叶曼琳下地去瞧,发现他昨天晚上被撞坏的那扇窗户完好如初。屋外的地上也没有玻璃碎片,被打扫得一干二净,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叶曼琳马上想到了陆钧礼,应该是昨晚她去医院的时候,陆钧礼已经提前告诉手下帮她修补窗户了。

陆钧礼有时候,还真挺贴心的,比如送早饭,比如现在的修窗户。

叶曼琳忍不住笑了下,去开衣柜,选了件蕾丝领的白衬衫做打底,穿上警察制服,挽了头发,轻轻地描画了一下眉毛和嘴唇。

叶曼琳住的地方离警局不算太远,走路大概需要半小时,她半路上买了老太太家的烧饼做早餐,吃完刚好到警局。

梁定斯早已等在他办公室的门口,看到叶曼琳后,他高兴地过来问候叶曼琳怎么样,昨晚睡得好不好。

“好。”叶曼琳斜眸看他,“为什么问这个,担心我因为昨晚的事受到惊?”

梁定斯点头。

叶曼琳笑了下,也懒得跟梁定斯解释,他在这里呆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知道,昨晚那个凶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叶曼琳对梁定斯道:“从今天开始你跟着我查案,没案子的时候就去看近三年的命案卷宗。”

半个小时后,沈济同召集侦缉队议事。

沈济同问了爆头案的调查情况后,告诉叶曼琳既然凶手已经伏法,应该可以结案了。他接着把手中的一份案卷递给叶曼琳。

“昨天下午乐安村又发生了孩子失踪,这已经是他们今年发生的第四起了。”

叶曼琳接过案卷翻阅。

乡下的的孩子都是满山遍野地跑着玩,没人管。

案卷里失踪的前三个男孩就是因为跑着上山玩不见了。每次发生失踪案后,村里的人就集结上山,但找遍了都不见人。这件事搞得村里头人人惊慌,养孩子的父母就禁止孩子们上山了。刚发生的第四起失踪是一名十岁的男孩自己呆家中,当时孩子母亲去给田里的丈夫送饭,才不到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村里的治安队整不了这案子,托人写了申请连夜送到这,希望市里的警察局能够派能人去乐安村帮忙。对了,他们还在孩子失踪的地方,发现了这个东西。”沈济同将信封里面一张巴掌大的透明的类似牛皮纸薄厚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该不是乐安村的山里面有什么怪物吧?”齐峰非常诧异地盯着这块东西。

“蛇皮。”

叶曼琳和沈济同异口同声道。

齐峰愣了下,仔细再看还真觉得像。他以前在乡下住的时候也见过蛇皮,但都比较小,也比较软。眼前的这块只是一小部分碎片,连点蛇身的弧度都没有,说明蛇的身体要比这块巴掌大的碎片粗,那一定是一条巨蟒了。

“难道这孩子失踪都是巨蟒干的?那我们岂不是去抓蛇?”齐峰诧异问。

“这只是当时在现场发现的一块碎片,或许早就有了,或许是刚留下,具体情况怎么样,要等你们去调查才知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还是多带两把枪,再带些雄黄过去。”沈济同建议道。

叶曼琳点头答应,随手把蛇皮装进信封里带走。鉴于乐安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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