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江景云的事情后柳子衿心情极好的当了几天米虫,每日里除了窝在院子里研究医术就是出门溜街逗鸟。不过最令她好奇的还是素衣与柳元辰的事情。自家哥哥不知道对素衣到是个心态,问他他自己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而素衣则是一脸嫌弃。柳子衿左右问不出来,纠结了几天之后索性就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反正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眼下是四月下旬,青书墨书已经离开将近十天了,柳子衿估摸着日子他们大约也快回来了,师傅上次来信说让他在京城寻找一个人,却什么细节都没有交代,去药谷找师傅问清楚。

柳子衿想的没错当天晚上青书墨书就赶了回来,还带着一堆大大小小的包裹。彼时柳子衿正与白安平三人在院中吃晚饭。

天色昏暗,院墙处有树影绰绰,柳子衿听到墙角那边有响动,想也没想手中腕带急速飞出。

“小姐。”青书墨书因为出去的隐秘,所以回来时选择的是翻墙入内,却没曾想还未见到柳子衿就差点被她的腕带打伤,两人身法极好,几个跳跃就闪开了缎带,直接落在柳子衿面前。

“下次回来提前递个信。”柳子衿郁闷的收回飞出去的缎带,出云阁这个地形实在是不宜使用缎带,稍有不慎就会被合欢的树丫给挂住。

“是!”两人应了一声,然后青书将一个巴掌大小的卷轴从怀里掏出递给柳子衿,墨书则是将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包裹一齐摘了下来。大大小小的包裹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事什么东西?”白安平弯下腰捡起一个小包裹,轻轻飘飘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白公子安,是药材。”白安平这一问话青,青书才发现原来白安平也坐在这里,只是方才他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所以青书才看漏了他。

白安平一听是药材,顿时有些嫌弃的将手中的布包扔下。柳子衿眼疾手快的将那个布包接住道:“你们两个先去洗漱,春花秋月你们两个去厨房再端几个菜来。”手中布包确实是轻飘飘。

等到其他几人离开后,白安平又起身去翻了翻那一堆包裹,却发现不管大的小的几乎都是轻飘飘的,一想到这里面可能都是药材白安平的眉毛顿时皱成了一团问:“子衿,这里面不会都是药材吧。”

“大约是的。”柳子衿心想而且还是给江景云治病的药材。

吃过晚饭后,柳子衿就自己回了房间,不知道又去研究什,白安平无聊的紧就回了兰苑去找柳元辰。

这几日里白安平一直住在柳元辰的兰苑,他倒是想住在柳子衿的出云阁,可是柳元辰实在是不放心在自家妹妹院子里放一个男子,于是白安平就成了柳元辰院子里另一个常驻人口,至于另一个自然是素衣。

柳子衿裹搬进她的房间,然后又拿出那张卷轴问道:“师傅给你们两个留了什么口信吗?”

“药仙老人什么也没说,就只是让我们将这些带回京城交与小姐。”青书回道。

柳子衿拿着那一个巴掌的卷轴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裹,无力道:“行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连日赶路想必是累极了。”柳子衿挥挥手让两人回去歇息。

在柳子衿记忆力药仙老人就没有靠谱过,小时候将她丢在布满迷阵的药谷后山却忘了即使将她找出来,刚开始甚至还忘了自己有个小徒弟,常常连着几日忘记做饭,柳子衿小时候可以说是过得很悲惨了。

柳子衿目送两人离开,叹了一口气慢慢打开手中那个巴掌大的卷轴,卷轴采用上好蜀锦制成,微微有些发黄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随着柳子衿的展开,一张被卷入卷轴的信笺飘了下来,卷轴上的内容也完全现在柳子衿眼前。

柳子衿一手轻轻捏住那张信纸,暂时无暇去看信纸上的内容,所有视线都被画轴上的东西吸引了。

画轴上的是一个异族女子,身着鲜艳热烈的异族服饰,不似中原服饰那样繁琐严实,而是露着肩膀与腰肢,**着双足,身上带着亮晶晶的银饰,虽说穿着暴露却全然没有一丝风尘之气,而是热烈似骄阳。

画轴虽小但是细节处却勾勒的很是完美,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是栩栩如生,只是衣角微微有些褪色,左下角那几个小字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字迹模糊难以辨认了。

柳子衿将视线从那异族女子身上移开,她前些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去过岭南,她记得那里有苗人善蛊,所穿服饰与那女子极像。

是苗人女子?

但是单凭一张画像根本无法确认那女子的身份,再加上师傅这人常常不靠谱,这种事情就更加干不得了。柳子衿将画像放在桌子上,开始看起那封信。

这次的信很长,但药仙只是絮絮叨叨的重复一些没用的东西,柳子衿努力的将那封信上的东西都看完,原来画像上的女子是柳子衿从未听过的师叔,处于某些原因早些年被师祖也就是药仙的师傅驱逐出了药谷,从那以后她就再无音信了,直到望月楼楼主带着中了子母泣的江景云去药谷寻药仙医治,药仙才惊觉她可能躲在京城,只是那时候他已经立誓隐世终此一生不再出谷不再行医了,因此当时他婉拒了望月楼楼主的请求,却没想到他是年年都来烦他。

药仙毕竟是医者,看着江景云明显瘦弱于同龄人的身子骨,心里也是不会好受,于是那一年他就收顾青生做弟子,同年秋天又收了柳子衿做弟子。原本药仙只想收一个弟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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