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约就只能让她自己见机行事了。

而因为带了琴墨的缘故,这一上午太后也没有多找他谈话,不过皇后倒是对琴墨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详细的问了琴墨的姓名与家世。不过这些都被琴墨以已有婚约糊弄过去了。

日头渐移,太后宫里的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待到皇上来了之后,这场法事正式开始了。

原本就是一场鸿门宴,所以这场法事就直接在太后宫里举办了。

这场法事虽说班的简陋,但是该有的环节却是一项不少,就连皇上都讲了两句话,一种安乐祥和的气氛在这宫殿之中酝酿。

可是毕竟都是假象,很快异像就发生了。

请神这一项环节在这次的祈福中作为压轴出场,但就是这一**却偏偏出了差错。

请神失败了。

当惠普大师手里拿着的那个玉牌怦然坠地并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时候,全场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看着地下那堆碎片,脸色扭曲到了极致。

“这,神明不愿意来。”惠普大师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容贫僧再问一遍。”

惠普师傅说完后,候在她身边的小沙弥连忙给他又递过去了一支新的玉牌。

“装神弄鬼。”琴墨冷眼看着惠普师傅做法,不屑的轻哼一声。

“这可不是装神弄鬼,可是在请鬼呢。”柳子衿轻声回了一句,然后两人就不再言语,又将视线移回了惠普师傅的身上。

日头逐渐西升,**辣的阳光照下来,灼的人皮肤生疼。

啪。

惠普师傅突然手腕一翻,直接将那块玉牌扔到了案几上,玉牌上尖尖的尖直直的指向左贵妃的方向。

“回皇上,宫中有奸佞,是以请神失败。”

“那奸佞在哪里。”皇上听着惠普师傅的话眼中怒气几乎喷涌而出,冷着声音问道。

皇上这一生气,在场众人都没有敢发出一声声响,在场唯有太后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皇上上钩了。

若是换在以前,这么简陋的小把戏皇上自然是不会上当的,但是现在不一样,江南水患,失踪的二皇子,越来越脱离控制的局面,以及力不从心的身体让皇上丧失了原来冷静的判断力,所以在神明这等虚幻的东西前才迷失了自己的初心。

变得迷信庸碌。

“神明指引这玉牌,玉牌指向之处自然就是奸佞所在之处。”惠普师傅双手合十,对着皇帝说道。

“玉牌指向何处。”

“这处。”惠普大师走到案几前捡起玉牌,玉牌的尖正直直的指向这左妃的方位。

其实不止是左妃,还有李秀瑛依旧很早之前就与左妃黏在一起的医女阿蛮。

惠普大师的手刚抬起来指向左妃,左妃就面色惊骇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对着皇上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是无辜的,一定是这老秃驴污蔑臣妾。”

左妃说的声泪俱下,面容戚戚。

“父皇,我母妃怎么能是奸佞。还望父皇明察。”永欢公主紧接着惠妃的话为自家母妃求情。

“是不是奸佞,到时候自见分晓。”皇上冷哼一声,重重的甩了一下袖子,怒火旺盛,“来人将公主带下去,公主今日身子不爽利,免得日头晒坏了公主。”

皇上此话一说出口,太后身边就走出了几个嬷嬷,态度强硬的将永欢公主带了下去,看见永欢公主被待下去,张子琳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就只是懦弱的任由那几个嬷嬷将永欢公主带走。

“皇上,贫僧还有话要说。”惠普师傅看着一脸悲戚的左妃,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但是在看见李秀瑛苍白的面色时,心中的恻隐之心微动,还是忍不住开口向皇上求了情,“这位小姐端看面相,是位福泽深厚之人。”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是惠普毕竟还是佛门中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现在已经是破了佛门戒律了,自然是不能多一个人来蒙受这种无畏的冤屈了。

惠普的话刚说完,太后就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凉,不过惠普脸色连变都没变,仍旧是一脸平和的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任由太后打量着他。不过李秀瑛在太后眼里终究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只是不满了一会就任由这件事揭了过去。

“是吗,李家丫头原来是一个福泽深厚的人。”皇上听言抬头看了一眼脸色还未恢复的李秀瑛。

李秀瑛天庭饱满,从面相上来看,倒是真是一副福泽深厚的面相。

“既然如此,李家丫头就先去一边吧。”皇上点点头,就让李秀瑛去一旁呆着直接免了她的排查。

“皇上,妾身有话说。”

“说。”

“为何这位大师就断定了奸佞在妾身与左妃娘娘之间呢。”开口的正是阿蛮。哪怕今日是为国祈福除厄的时候,阿蛮也依旧是穿了一身鲜红的苗衣,身上说的银饰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银光,刺眼的很,而那件衣服偏偏又是短衣窄裤,露出一截洁白的腰肢以及纤细的手腕脚腕。

“非礼勿视。”惠普师傅只是对着她行了一礼,然后就转身背过了身子,对着皇上道:“我朝民风素来开放,但是女子也素来讲究洁身自爱,历代更是讲究后宫不干政,不可**后宫。”

惠普师傅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偏偏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出他的意思来。

左氏与二皇子在朝中结党营私不是一日两日了,尽管他们都是在暗中进行,但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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