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那前面领路的小公公听到柳子衿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紧张的转过身来对着柳子衿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环顾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到这才小声对着柳子衿说道:“还不是那位偏心,非说这永安才衬得起皇后的贵气,然后就将来仪宫那块匾移到了那角落的一个宫里去了。”

柳子衿看着小红公公所指的那处所谓的角落里的那处宫殿,微微眯了眼,那时惠妃的宫殿。

“好了柳小姐,这娘娘们的事咱么也说不清,您快进去吧,皇后娘娘等你许久了。”

柳子衿点点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皇后娘娘,子衿求见。”柳子衿走到宫门前,行了一个礼,道。

“进来吧,不要多礼。”太后略带疲惫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皇后的宫殿看起来远没有惠妃的奢华,甚至于带着朴素的味道,没有金器与华贵的瓷器,只是摆着几株鲜翠欲滴的植物。

柳子衿进来的时候皇后与太后应该是在讨论失踪二皇子的问题,两人脸上都染着一丝的疲意。

“柳丫头,做吧。”皇后见柳子衿进来抬起头来对着他笑笑,勉强勾起一抹笑意。

“皇后娘娘,二皇子吉人自有天相,您就不必如此担心了。”柳子衿深知语言的苍白,但是此时她也不得不这样去安慰皇后。

“不,柳丫头。”太后突然开口打断了柳子衿的话,“我们这次叫你来是有别的事商量。”

太后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沧桑,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坚定,就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

闻言柳子衿抬起头看向太后。

太后看起来比前两日见面时苍老了许多,原先保养得宜的脸上不过两日眼角竟然生出了几条皱纹。

“太后娘娘是要准备动手?。”柳子衿轻声问道。

“是,不过此事还需要再计划一番。”皇后低声回道,声音低哑晦涩。

“子衿丫头,你确定你能暂时保住皇帝的命对吗。”

“是,不过皇上的身子会很虚弱。”柳子衿道“苗疆活蛊最为阴毒,没了母蛊的血肉滋养,只能用最好的药吊着,但是治标不治本,也两个月的活头。”

“两个月啊,够了。”皇后笑笑,脸上阴郁的表情突然化开许多。

“不过此时切记一定要保密,不得泄露。”太后突然之间严肃了态度,盯着柳子衿的眼睛道。

柳子衿点头应下,然后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皇后与太后两人继续商讨这件事的具体实行方法。

“子衿丫头,到时候让你以药无心的身份进宫可还好。”

“无碍。”柳子衿点点头,这身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总归是要暴露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皇上对于柳子衿来说已经没了威胁。

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皇上大约早就没了能力继续把持朝政。

到时候政权更替,鹿死谁手柳子衿就不慎关心了。

待到几人说完的时候已经是时至傍晚了,柳子衿谢绝了皇后留下她吃晚膳的好意带着春花秋月离开了皇宫。

宫门深深,虽说进宫能享受到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但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到最后可能还会沦落到骨肉相残的下场,实在是可怕。

柳子衿回头看着宫门,不由得想起江景云曾与她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候他说,金钱权利最能蒙蔽人心。

柳子衿失笑的看着在落日的余晖的中显得益发雄伟壮观的皇宫,轻声笑笑,然后回过头离开了这里。

等到柳子衿回到柳府的时候白安平和符离早就已经回来了,其中白安平还带回了青书墨书对的书信。

“子衿,青书的信。”柳子衿刚一进院门就看见白安平扔了一封信过来。

“晚姐姐让你带给我的?”柳子衿伸手夹住信,轻轻抖了抖,就将信打开了。

“是,不过晚姐姐说她只收到了信,至于青书两人暂时还应该回不来。”白安平懒懒散散的坐在石凳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事,还不急。”柳子衿一边打开新信一边回到。

青书写的信不长,只是告诉柳子衿现在两人什么消息也没有查出来,苗人排外,要想从他们那里得知什么,甚是困难。

柳子衿叹口气将信件收好,然后又转身对着春花道:“春花,你再去给琴墨穿个信,让他快进京,别太墨迹了。”

白安平听见琴墨的名字终于又改了那副懒散的样子,直起身子看了看给琴墨传信的春花,然后又看向柳子衿问道,“琴墨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一听到白安平的话倒是秋月先捂着嘴痴痴的笑了起来,“白公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呀,等着就好了。”

白安平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倒是也不再继续问了,毕竟上次几人就是这么糊弄了他,。

春花写完信之后,吹了两声口哨,唤了一只信鸽来,将写好的信件放入信夹当中,这才回到柳子衿的身边。

“对了,符离,你去查的惠妃怎么样了。”柳子衿刚想摆摆手让众人各自散开,却突然之间又想到了惠妃。

上次她让符离去查一下惠妃的身世,眼下这还没有结果呢。

“小姐,你的猜测怕是正确的。”符离张了张嘴,脸上表情晦涩难辨“那位京兆尹辞官离京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迹,不过当年给京兆尹家接生的稳婆却说那位大人家里从未有过女娃娃。”

柳子衿听完符离的话轻声笑笑,道:“这件事急不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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