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安慰着妤儿,把她放到自己和苏三林身边,一时间文文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姐姐围着那臭丫头,母亲也这样,连父亲也给她夹菜。

他咬牙,有些气闷的扒着碗里的饭,刚准备夹起鸡腿时。妤儿甜甜的声音响起“伯母,我想吃鸡腿!”

“这还不简单,来!”苏溪毫不犹豫的把鸡腿给了小丫头,文文唇角微抽,那是他看了好久的!!!

“谢谢苏姐姐,您真漂亮!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妤儿好喜欢你!”

文文咬牙,筷子微动.....这死丫头,除了会说好话哄人还会什么?

席间,苏三林特意拿出了珍藏了十五年的女儿红,原本想考验一下陆云齐。

特意叫人给他拿了个大碗,自己到了一杯酒“来,贤婿。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很是豪气的一饮而尽,挑训的目光显然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苏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爹,你是不是也该换一个碗?”

苏三林被自己女儿揭穿,脸上倏然一红,气呼呼的道:“我是长辈,不是该礼让一下吗?”

陆云齐淡笑的阻止了苏溪接下来的话,拿起酒碗,咕噜咕噜的便喝了下去。

他从小在军营中长大,酒量随着岁月的增长不说千杯不醉,但是这点程度还是有自信的。

毕竟军旅艰苦,一群男人没事干的时候,除了谈论女人剩下的也就只有喝酒打猎了。

渐渐的,苏三林感觉自己的酒都空了好几坛了,可是陆云齐还是面不改色。

反到是自己因为空腹喝酒,一时间感觉晕乎乎的,连带着看陈氏都觉得不真切了几分。

最后,苏老爷自己华丽丽的醉倒了,临睡前不死心的又给陆云齐斟满了一大碗的酒。

看着后者脸色通红的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清醒几分,扑腾一下倒在桌上他才满意的睡了过去。

见状,陈氏也是无可奈的捂唇一笑对着苏溪道:“你爹这是舍不得你,都快半百的人了,越活越回去了。”

苏溪红着眼睛,感动的应声,看了眼陆云齐:“娘,云齐醉了。我今日就先回去了,改天在来看望你们。”

陈氏点点头,趁着文文和妤儿在闹矛盾的空隙,悄悄的把苏溪拉到了里屋,绕过屏风确定没有丫鬟才道:

“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的,对那事也新鲜。你可不能由着他胡来,女儿家的身子最是较弱。”

苏溪刚开始不懂,后来瞬间被雷到了,整张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一般小声的嘀咕“娘怎么会知道?”

这两日陆云齐确实是勤了些,好在昨晚因为要回门才没有在榻上折腾她。

陈氏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嗔嗤“我是你老娘,你什么状态什么心情我会不知道?”

说完,还是很不舍的抱了苏溪一下,在她耳边低语“受不了的时候,你就深吸一口气。自然会快了。”

苏溪惊怔的张大了口,不可置信的挑这秀眉,斜眼一笑:天啦!还有这种操作?

用过了晚膳,和家人告别后苏溪带着“沉醉不醒”的陆云齐又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路上,她不断想起陈氏教给她的各种方法,脸红心跳的打量着陆云齐如渊停伟岸的高大身躯,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打住,我可是纯洁的女孩子。”

苏溪小声的咕哝道,那边沉睡的某人已经慵懒的醒了过来,见她双手捂着脸,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脸怎么这么红,你也喝酒了?”陆云齐以为她喝了酒,凑上去闻了闻除了她的香味,并没有酒气。

猝然的贴近,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带着女儿红的香醇,让苏溪心神一颤。

陆云齐此刻凤眸明亮,清澈无比的目光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

“你装醉!”

“不然岳父大人今晚只怕不会放过我了!”陆云齐笑道,自然而然的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不要这样,外面还有人呢!”

“嗯!别怕,他们听不见。”说完,陆云齐准确无误的噙住她的粉唇,带着温和的亲吻缠绵不已。”

马车行走的“轱辘”声,在秋夜里变得清晰入耳,怀着高度敏感神经的苏溪做贼一般听着外面的声音,带着娇嗔的不满目光落到他眼中全是**裸的勾引。

“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放心吧!今晚就放过你了!”

苏溪闻言,感恩戴德的给他揉了揉额头,“不容易啊!我终于可以早睡一天了。”

陆云齐嗤之以鼻的哼了哼,捏着她的纤腰来回抚摸:“你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够?”

苏溪大囧,小嘴轻撅“风太大了,你说什么?听不见耶.....”

“哈哈哈”

日子开始平淡起来,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那么快乐。

大周天圣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这一日,正是匈奴右贤王使者到达京城的日子。和亲的队伍也整装待发,十里红妆令得不少人羡慕不已。

苏溪看着那红轿子从眼前走过,隔着纱幔,女子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

这十里红妆虽然热闹,可远离故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会到中原,边塞的大漠风沙对于临安城养尊处优的贵女来说,只怕是厌恶多一些。

苏溪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到有些悲凉,若是不出现一系列的事情现在坐上花轿的,该是楼文玉才是。

她听闻,楼文玉失贞后被夫家休弃,已经疯了.....

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送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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