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时的于思奇已经几乎把这一页的内容都朗读完毕了,可是他仍然不了解为什么安神父会从这些奇闻轶事中,断定费尔的为人呢?除非是因为后面的内容。想到此处,他下意识的把这一页翻了过去,并打算继续朗读下去,加深一下自己的印象。

可就在此时,原本还算正常的灯光突然凭空闪烁了数下,最后就好似完全被关掉了一样。

当然,这样的‘异常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起码在于思奇打算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这个不能算是事件的‘事件’已经结束了。

灯光又重新回归到了之前那么明亮的状态,一旁的费尔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转动了起来。

随着一道接一道的光线从笔尖射出,巨大且复杂的投影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整个投影大致都是以蓝色基调为主,只有少数几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正呈现出红色和黄色。

“好像有几只不听话的老鼠钻进来了呢!让我看看你们的”

费尔用手指指了指那些颜色发生变化的地方。被他手指点过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非常清晰的画面。扭曲的金属板材以及被放倒的改造人,当然最让于思奇吃惊的还是,画面上的一张张熟脸,以及那非常熟悉的声线。

“你那边解决的怎么样了,花生?”

这是勿忧行在说话,他正在毫不忌讳的检查那些已经失去意识的改造人。

“轻松加从容,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哲先生’为什么要一再强调这里很危险的样子。我承认这地方确实危险,但是要在前面加个‘危’字。仅凭那些不灵活的机关陷阱和这些不抗揍的守卫还是太过勉强了。”

一身劲装的花生看上去比以前更英气了些,这或许是因为她把头发盘起来的缘故吧。

“我不是跟你强调过了吗?我不叫‘哲先生’,我是施易哲。你可以喊我阿哲,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都行。我反正不介意他人的失礼,特别是你...毕竟一路上你已经做了不少让我都快看不下去的事情了。再多这一两件,似乎对我们彼此的关系,不会有任何形式上的改变。”

施易哲慢吞吞的说着那熟悉的腔调,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安神父都不免有些意外。

“哦豁?一下子这么臭屁了呀!之前被我们从地牢里救出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硬气呢!”

花生讥讽的看着施易哲,叉着腰说。

“不得无理,花生。你忘记之前那个收费站的遭遇吗,不是施先生特意提醒我们可能有埋伏的话,你的膝盖应该得多几个疤了。”

核桃的身影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在画面之外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啦。如果我忘记了,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对吗,施先生?”

花生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小心谨慎,是我唯一能够给出的建议,这地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们应该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约定好的准则吧——安全第一。”

施易哲紧了紧自己的风衣,说。

“行啦。说起来,为什么我一定非得到这种地方来。破地方没门又没路,上来也麻烦,进来也麻烦。爬山爬了我半个多小时,钻地又花了我好几十分钟。这边的土质太差了,到处都是被工业化污染过的痕迹。”

花生显然还是老一套,不愿意听别人说什么,只顾抱怨自己想要说的。施易哲注意到自己在‘对牛弹琴’之后,索性选择了闭嘴。

“勿医生有什么发现吗?”

核桃看着一言不发的勿忧行,问。

“如果我的直觉没有出现偏差的话,有人在一直通过我不知晓的手段监视我们。所以,我建议我们得动起来了。”

勿忧行似乎不太想告知其他人,关于改造人的事情。明明在画面里,于思奇能够看到有一个改造人的胸甲被橇起了一个角。

“有监视器吗?那可真是太无耻了呢!”

核桃双手一挥,大量的雾气从他的体内迸发了出来。很快,画面里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这样应该就可以阻挡视线了吧。声音呢?有谁考虑过万一对方能够窃听我们的声音吗?”

施易哲额外的提醒让勿忧行也做出了相应的事情。

只见随着一连串的劈啪作响,于思奇已经再也不能从画面里听到半点声音。

这样的情况无疑让费尔,非常的‘生气’。他急切的跟安神父说了几句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待他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时,于思奇才开口问安神父,‘为什么不向他说明这些呢?’

神父笑了笑,把书推到他的跟前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上一个问题?”

没有理会安神父的做法,于思奇仍然把目光放在神父的身上,似乎想要得到更重要的‘答案。’只可惜,他的坚持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没办法,只能按部就班的他重新开始了新一轮朗读。

“时光飞梭,转瞬之间我就已经迈入中年。虽因为矜矜业业工作数十余载,我获得了旁人十分羡慕的权力和地位。也收获了,让我自己都十分满足的家庭与生活。可是,朝堂上的问题却总像是无法治愈的顽疾一样,久病不愈。

我真诚的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够逆转腐朽,让这年迈的王国再度从陛下手里,散发出夺目的荣光。我诚恳的幻想着,有朝一日,那些总是朝三暮四的同僚们,能够忆起先祖的训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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