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塔格’的出现显然没有之前的那封信件的内容劲爆,以至于当他踏步走向于思奇等人时,众人只是微微有所反应,没有过多的诧异之情在里面。

这让有备而来的‘塔格’很是不悦,他皱着眉头高声说:“怎么没有人来欢迎我,难道我不是‘英雄’吗?”

听到他刻意把‘英雄’二字咬得很重时,帕瓦笛才幽幽地开口道:“该称为英雄的人已经化作了那具白骨,而不是你这个冒牌货。我说的不错吧,卡拉布。”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思维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敏锐啊,我亲爱的老师。”不打算反驳的卡拉布在帕瓦笛的身前优雅地鞠了个躬说:“虽然我承认没有及时处理掉那封可悲的信件是我的失误,但是我不认为单凭一具白骨、一封意义不明的信件就能让你认清我的面目。我亲爱的老师,能否告诉我这位虚心好学的‘好学生’,我到底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吗?”

看着这位拥有‘塔格’样貌的男人用另一种方式在他们的面前表演时,于思奇所能想到的词汇只有‘虚伪’。

好在帕瓦笛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表情冷漠地说:“看来换了躯壳的你不光是身体不好使,连脑子都开始变得愚笨起来。你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开始,我就能断定你肯定不是‘塔格’。”

“说的我差点信了,”卡拉布讥讽地说。

“收起你那傲慢的态度吧,卡拉布,当初在课堂里乖巧懂事又听话的小姑娘去哪了?”帕瓦笛无奈地问。

“订婚那天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和空虚。”卡拉布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那样冷漠。

“我记得塔格当初曾今追求过你吧,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你,而甘愿成为替罪的羔羊。”帕瓦笛说。

“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卡拉布冷淡地说:“我不认为像他那样出身卑微的人可以让我父亲相中,哪怕他才华横溢。”

“你父亲是位很有野心的人,我和他共事多年,我非常了解他把你当成了投资的筹码。所以我对塔格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深感惋惜。”帕瓦笛闭上双眼,仿佛在回忆着些什么。

“不要说的你很了解他一样,要知道——把他赶出校门的可是你自己啊!”卡拉布脸上的笑容更加恶毒了,这样的笑容让塔格那张还算帅气的面容变得异常的可憎。

“我不否认这件事情,”帕瓦笛摊开双手说:“但是我还是要稍微解释一下,当年若不是你父亲亲自施压,恐怕也不会提前结束调查吧?如果再给我足够的时间,就算不能让你露出狐狸的尾巴,也势必能够为他洗脱冤屈。”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卡拉布冷笑着说:“还是老一套的说辞,总是把自己包装的像是‘无所不知’的圣人一样,仿佛你永远都不会犯错似的。”

“看来你对我抱有很深的偏见,卡拉布,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帕瓦笛微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强调过自己‘无所不知’,也没有和谁提及过我不会犯错。当然,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是如何识破你的,就让我稍微解释一下吧。”

“我倒要看看你又能摆出什么‘歪理’出来,”卡拉布激动地说。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问一句,既然你自己都主动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还一定要我证明自己的论点呢?”帕瓦笛指着在他身后摩拳擦掌的安神父说:“你觉得在得到答案之后,我们就能够达成共识吗?”

“那是因为你们即将遭遇到和塔格一样的不幸,我是位仁慈的人。”卡拉布狂妄地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正在多给你们活下去的时间吗,哪怕就是几分钟而已,也好过让你们直接猝死在这阴暗的阁楼之中。”

“废话已经听的够多了,你们拉美希亚尼人这么喜欢闲聊,怎么不去举办一个同乡会呢!”按耐不住的安神父率先对卡拉布发起了进攻,擦肩而过的拳头击打在了卡拉布的前胸,让没有防备的‘她’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口角溢出鲜血的‘她’对于安神父这样的偷袭很是恼火,只见‘她’的周身吹起了一股股猛烈的狂风,让想要追击的安神父一时无法近身。

就在安神父突破‘她’立起的阵阵风墙准备给‘她’点教训时,于思奇感觉到有人在偷偷地掏自己的兜,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发现瑞迪居然手拿着王戒,朝着卡拉布跑去。

发现情况不对劲的少女和帕瓦笛共同出手了,打算在半路阻截到瑞迪的他们被头顶上方突然落下的绿色液体给耽搁住了片刻,待到他们清除掉那个意外的‘陷阱’时,卡拉布已经接过了瑞迪手中的王戒,反手对着安神父轻轻一指,神父倒飞了出去,撞到了桌子的边缘,将塔格的尸骨撞散了。

瑞迪的突然倒戈让于思奇等人是万万没有想到,获得王戒的卡拉布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的生猛,在面对帕瓦笛和少女的双重夹击之下,还能游刃有余。

“好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就先不陪你们玩了。”卡拉布仅凭两只手指,就把帕瓦笛的长剑给夹住了,然后顺势一折,何等锋利的剑刃在‘她’的指尖断成了两截:“已经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必要了。”

手握断剑的帕瓦笛面色凝重地看着卡拉布扬长而去,却没有半点追击的念头,他只是长叹一声,把剑收回了鞘中。

扶起安神父的于思奇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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