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突然地接近让于思奇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直跳,更不用说她这次直接以这么大胆的方式贴近于思奇的胸膛了。

“你是叫兰登吧?”于思奇的呼吸有些急促,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他还是第一次和女性如此亲密地紧靠着。之前虽然也曾和口风琴有过隔衣之触,但是那种情况完全和现在不是一种感觉。

少女抬起头看着于思奇的脸,淡淡的绿光从她那双无神的眼珠中散发出来,奇怪的是于思奇居然觉得这种诡异的光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了。

她轻轻拨弄了自己有些纷乱的发髻说:“监工兰登,这是主人赋予我的名字。说起来真是好笑,头脑稍微正常的家伙,大概都不会指派一名瞎子来当监工吧。”

虽然于思奇很想说点什么,但是眼下他的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一样,只能发出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

少女离的更近了,她轻轻地踮起了脚尖,吻住了还在独自发愣的于思奇。被突然吻住的于思奇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某种特别的东西被点燃了,就像是有人放了把烈火一样,炽热而又躁动的身躯最终还是贪婪地接受了这一切。他笨拙地回吻了少女,一只手搂住了少女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那带着体香的秀发。空白的大脑已经彻底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而不巧的是,正当他那不太老实的手打算顺着腰部向下伸去的时候,有人抓住了他的裤腿,正在努力摇晃着。

‘见鬼,为什么又是裤腿!’这是于思奇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接着就因为他忍不住把头低下,而与少女的嘴唇分开了。

是瑞迪在拉扯他的裤腿,大概对于一名孩童来说,没有比两个人突然粘到了一起更难以理解了。所以他选择,等等好像不是这个理由。

看着瑞迪举着巴掌大小的牌子,上面用非常细小的字写着:“我的记事板呢,那么大个的一块东西,刚刚还放在那的。”

接着他看到了于思奇不远处的木柄残骸,露出了一个思考的表情,不一会儿就松开了抓住于思奇裤腿的手,写了新的话说:“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们请继续。”

经过瑞迪这么一闹,少女和于思奇都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从于思奇身边退开的她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用平和的语气说:“瑞迪,我让你办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都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出发。”瑞迪举着那么玲珑的木牌说,那个样子把原本还有点生他气的于思奇给逗乐了。

少女把脸转向于思奇说:“有兴趣跟我们走一趟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自行离开,我会给你一条能够完全避开所有巡逻守卫的路线。”

“说什么傻话呢,都到这种地步了,怎么也得陪你们到最后才对。”于思奇坦然地说。

“那么我们就不要再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了,”少女俯身抱起瑞迪对于思奇说:“边走边聊吧。”

少女大方地抱着企图反抗的瑞迪跨过大门门栏,朝着于思奇来时的方向走去,步伐迈的幅度之大,让于思奇都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追得上。

当他们穿过一个临时的治安检查点时,里面的执勤人员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们从身边走过,仿佛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他们为什么看不见我们?”于思奇在意地朝后看了看,那些执勤人员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瑞迪已经朝主机散布了大量的垃圾数据,那些过量的数据能够暂时地让主机无法及时地对外发送指令。你的说法严格意义上存在错误,不是他们看不见我们,而是他们根本就没办法看见。”少女耐心地解释道。

“不都一样嘛,”于思奇小声地嘟囔。

“嗯?”少女礼貌地问。

于思奇不打算在这种无意义的话题上和少女争论过多,他选择了转换话题这个非常好用的招式,果然少女已经不再计较之前的细节了。

“你曾经说过你是被主人赋予的嗯名字对吧?”于思奇试探性地问。

“没错,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问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只要你愿意听。”少女拐进了一条非常狭窄的巷子里,只能让一人痛过的小巷子里面阴暗又潮湿。

“你现在是怎么看清楚东西的,是因为那些绿光吗?”于思奇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想要得到答案的问题。

少女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能够看清东西的错觉了?如你所见,我至始至终都依然是个瞎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那请原谅我的无礼,看不清楚任何事物的你,是如何做到这样和旁人无异的操作的?”于思奇委婉地说:“是我眼拙吗?这一路上的障碍你几乎都是轻描淡写地绕过去了,没有一点迟疑。”

“我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瑞迪可以啊!”少女轻轻地捏了捏瑞迪的脸蛋说:“有的时候瞎子和哑巴的组合还是挺好使的,特别是瑞迪愿意向我分享他所看到的一切时。”

“能成为兰登的双眼,是我的荣幸!”瑞迪举着小木牌说,表情十分地有趣。

在弄明白了少女的视力之谜后,于思奇又把问题转向了之前帕瓦笛想要知晓的答案,他觉得能够有机会问出结果就不要轻易去浪费它,“你的主人是谁?”

“一台机器,我不知道它有没有名字,但是我们一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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