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五万大军已出现有半月了,同样襄平也封城半月有余了。
城头上气氛有些压抑,一个个士卒紧张的望着远处的军营,那斗大的吕字大旗在风中招展。
城内的人依然不知率兵的乃是吕布的儿子,所有人哪怕是公孙度都认为是吕布亲自领兵。
五万大军扎营在城东,其余三门几乎没有营盘,可日夜交替的骑兵纵横下,城内根本不敢有一人敢出城。
咚咚~
突然想起了擂鼓声令城内的所有人为之一震,战争要来了!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如雷般的擂鼓声回荡在天空,公孙度率领着诸将早已屹立在了东门城头上。
骄阳似火,烈日下城外远处一片烟尘滚滚,震耳般的铁蹄声还有那隐隐约约的骑兵黑影。
一张张吕字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片刻后城头下便出现了一支万余的兵马屹立。
整齐的军阵,鲜明的铠甲,一杆杆黑色长枪立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属独有的寒芒,前方则是三千骑兵列阵。
城外寂静一片,只有那战马的响鼻声外再无其他任何声响。
双手撑着城垛,公孙度难看的望着城下远处那帅旗下的身影,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绝望。
接着军阵动了,三千骑兵缓缓压进,来到了距离城墙一箭之地外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身披银甲的裴元庆骄傲的驾着坐骑缓缓游荡出军阵,马背后更是有根缰绳拖拽着一个狼狈的身影。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公孙度不由的惊呼道:“康儿!”
公孙度踉踉跄跄狼狈的出现在了两军阵前,裴元庆傲然的举着银锤对着城头上大喝道:“公孙老儿,快快开城投降,若不然你家儿子可就要被小爷玩死了。”
听到侮辱的话后,公孙度不由的怒喝道:“小儿汝算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唤那吕布前来搭话!”
哈哈~
公孙度的怒骂声裴元庆听后却是大笑不已,银锤指着城头,笑的腰都快弯了,“哈哈~也不知谁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想见吾家大王。”
此时公孙度脸色潮红的瞪着远处的吕字帅旗,根本不管城下裴元庆的叫嚣,直接望着敌军的军阵大喝道:“吕布~吕布~,汝也是天下豪雄,更是北疆一等一的英雄,欺辱一个后辈不知羞耻吗。”
公孙度的不断的大喝,而对面的军阵却没有丝毫动静,城头上的人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影子。
传说中那一模一样的铠甲,身旁一名身材高大的亲兵提着一杆方天画戟,胯下火红色的战马。
吕布!此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吕布来了,同时看到他们主公不断的喝骂下,对方连出阵都不出来,不由的一阵灰暗。
是啊,人家是天下第一武将!北疆战神!手握河北四州千万人的性命,虎视天下的武王。
相比较下,他们的主公公孙度也就在辽东能逞威下,放在天下大势前,真的连个大点的浪花都算不上。
公孙度一阵喝骂后,气喘吁吁的扶着城垛狰狞的瞪着远处的帅旗,耻辱啊!他气的不是自己儿子被擒,而是气对方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
而帅旗下的吕罂披着与父亲一模一样的战甲,四周的诸将看后更是露出了丰富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主公般。
尤其是军中不乏有最早跟随吕布的精锐,看到这熟悉的面孔后,一个个不由的暗中擦泪。
双眸闪烁着泪花,曾经的主公何曾不是这样年轻,何曾不是这样冷漠的看待敌人,太像了,像极了年轻时的主公。
而帅旗下的吕罂一阵轻笑,与身边的诸将闲聊。
“子龙,你看城头上的公孙度。”
足足等了半响,公孙度的大喝声弱下来后,吕罂才摆摆手,顿时军中旌旗晃动,吓的城头上士卒一个个抓紧了手中的兵器。
而吕罂捏了下嗓子,干咳两声后,强装处一副成熟的模样试了几声,然后大喝道:“公孙将军,汝也算是一个英雄,当知如今吾为刀俎,汝为鱼肉也,速速开城投降,如若不然,城破之日便是汝公孙一族灭族之时!”
学着父亲的语气朗声大喝完后,嗓子一阵不服的干咳两声,身旁的诸将看后齐齐露出了笑容。
而关上听到吕布的声音后,一个个有些恐惧同样也有着一股向往之色,一个个伸出脖子想要看清楚这个传说中的北疆战神是何等风采竟令天下群雄都失去了色彩。
吕罂刚学着自己父亲的声音喊完后,阵前的裴元庆直接一甩马鞭,顿时身后的公孙康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只见白色的战马飞驰下,公孙康双手绑着被战马拖拽着在城下拖动,一阵烟尘荡起。
城头上的公孙度看后更是怒容遍布,死死盯着城下的裴元庆,愤怒下一把抢过了身旁守城士卒的长弓。
嗡~
羽箭直接射在了战马前,胯下战马惊恐下长嘶一声,令马背上的裴元庆不由怒视城头。
“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子下来与你小爷一战!”
怒骂下,一对亮银锤更是高高举在头顶碰撞下火花四溅,同时还有那沉闷的金属碰撞声作响。
城头上的将士听到这实心的金属声响后,一个个脸色变了,看着城下那个银甲手持双锤的小将,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怪物般。
哪怕是公孙度都脸色难看起来,作为沙场上老将,他可十分清楚实心的情况下,这对银锤的大小重量已超过了百斤重。
而其他人难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