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微微摇头。
文莲咬了咬嘴唇，道：“不是每个人都是冷血的，说起来……”
她露出自嘲的笑：“说句让你觉得好笑的话。”
“我在剑王宗住了有十年之久了，除了周长老之外，你是和我说话最多的人。”
“看着你，我有些、有些……”
文莲似乎说不上来心里的意思。
杨辰看着文莲，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可怜。
不过，杨辰觉得文莲可怜的最大因素不是来自南宫家，而是她自身。
自己已经够可怜的了，心还那么软。
她自己的血脉被剥夺了那么多，却还不希望南宫妍死，没有一点要报复的意思，甚至还为南宫妍说话……
真是够可怜的。
杨辰觉得这是傻。
所以，他道：“你太傻了，我从未见过的傻。”
文莲抿了抿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或许是上辈子是个大恶人吧，这辈子还债的。”
“傻人有傻福。”杨辰道。
“啊？”
文莲抬头，疑惑的看着“段武”。
“记得我的话，我会帮你。”
杨辰也没多说，他大步而去。
“真能帮我吗？”
文莲没有一点儿的希望色彩出现，在她看来，“段武”与她一样，都是器皿啊。
说不定哪天就要死了。
“我是可怜人，你不也是吗，唉……”
文莲长叹了一声。